易抗性？！
林时懈心里一跳，他怎么忘了这回事，如果这药物容易产生抗性，那他第二次注射，还能管用吗！
“我们目前已经做了4个实验组一共32只脑瘫小鼠，分别注射了不同浓度的药水，各组中都有脑瘫状况改善的，而且改善状况和药水浓度之间存在钟形关系，可很要命的是，不论浓度，各组中都有1-2只小鼠死亡，这个比例，很高了，现在还在解剖找问题，至于抗药性，很遗憾……”
很遗憾？！
林时懈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易抗性真的那么强吗！
“原浓度组，药水在第四次注射的时候，效果就很微弱了，换成人，大概也就前两次有效果吧。”，张华石摊摊手，有些无奈，林时懈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还有第二次就行，有第二次就行！
“所以呢，他这药还只是半成品，需要不少改进，不过最迟年底吧，这药说不准还真能用到临床上了。”
冷藏室的门在身后合拢，把林时懈的迫切关在门外：“石头哥，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也参加改进，我……”
“可以啊。”
“诶？”，林时懈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想到对方直接就应下了，抬头去看张华石，却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
色迷迷的？
“你可是这药物的第一个人体实验品，说不准，我们还能从你的脑细胞中取些样本？”
“？！”
“哈哈瞧你吓得！脑细胞不至于，毕竟不可再生，太珍贵的，不过核磁共振应该是跑不了，撑死抽一些脊髓液嘛，也不会影响你的未来。”，张华石一边说，一边瞟了一眼林时懈胯·下。
林时懈无语，不明白张华石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事情上，而更要命的是，在那之后，他真的觉得张华石看他的表情慢慢变成审视小鼠的表情，于是忍不住轻轻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不想药没拿到却丢了半条命在试验台上。
“欸行了，别这样一副表情，违背道义的事，生物司不会做的，况且，看林副司长那么疼你，就知道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安心吧。”
林时懈十分勉强地表示自己信了他的鬼话：“所以，我，到底能不能调来生物司参与改进？”
“这个，恐怕得你的直属导员跟生物司这边提申请，通过的概率应该挺高的吧，听说上面9年前就在考虑鼓励跨部门交流，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搁置了，嗯，反正你现在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做执行专员，总不能吃空饷吧。”
9年前，吗……
已经过去9年了吗。
“好，那我回去打报告，到时候就麻烦石头哥了。”
“成，我也会跟生物司说一下你的情况，说不准我们这边还要去跟你们物理司要人呢。”
要人做活体解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