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野俯身压下去,解下许白木口中的皮带,鼻尖抵在他汗涔涔的后颈上开口:“还记不起来我是谁?”

    皮带沾着黏腻的涎水被丢在一旁,舌尖从微张的口中露出一抹鲜红的痕迹。

    “操…啊……”后颈落下的气息灼热,许白木不动声色地躲过去,轻笑一声说:“跟我睡过的人这么多,怎么个个都要我记得他?”

    “你不能假装一下吗。”程风野自顾自地说着,敛眸看向那白皙后颈上的两颗小痣,而后吻了上去,粗胀的硬物再次直插到底。

    “你这个…嗬呃——”

    “不过记不记得无关紧要了,因为你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喂……臭小子,”许白木咬着牙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春药药性这么烈?”

    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令他快要崩溃了。他想射出来。

    程风野垂眼瞧着他的身体都在抖,跪也跪不住,总是滑下去,呻吟黏腻得不成样子。

    想着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他的后穴干涩得厉害,尽管给他扩张了,后面还是紧,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很紧。

    程风野将他翻过来。他始终不愿意正视自己,明明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目光却仍然倔强,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也对,这才是许白木。

    程风野握住许白木白皙的脚踝,将它抬到自己肩上,侧脸吻了吻那处变得纤细的踝骨,一双眼睛里的情欲不减丝毫。许白木不经意与他对视了一秒,却被他黑色瞳孔里厚重的欲望吓到。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动作,他肏得毫无章法,像是发泄一般。

    “嗯…呃…”许白木伸手抵住对方的下腹,那处儿的肌肉坚硬烫得厉害,“妈的,你嗑药了?”

    他抓住许白木的手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摸到光滑的小腿上时,掌心感受到有些不平,垂眼看到了一道细长的疤,令他有些在意。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说脏话。”

    “跟你有个屁关系。”

    程风野只解了裤腰,裸着上身。汗水滑过薄韧的肌肉,下腹的青筋显露着,怂着腰,胯骨将许白木的臀尖儿撞得发红。

    “关系当然有,”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蕴着浓厚的情欲,令人觉得既色情又性感,“你骂我会让我更加兴奋。”

    “嗬呃…停下…——”堵精的东西被解下来,许白木在一阵痉挛中高潮,满脸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哥,”程风野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这么爽吗?”

    “爽你——”大爷的。

    “这可是五年的份儿,你就慢慢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