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经验值都负了,还怎么找线索啊摔!欠官方群的经验值要还起来都够呛。
别到时候她家狗歌没找到,给自己整得累个半死,被neng出群,莫得外挂,莫得提前知情权,空有对镜梳妆唯有泪千行。
“扣扣扣!” 门外有人叩门。
那熟悉的力道,单艺不能再熟悉了。
“进。”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在茭白推门而入的瞬间,合袖端坐在榻边,目光强作镇定地望着窗外的白雪空地上绽放的红梅树。
茭白见状,不由得心疼地抽了抽鼻尖,自家娘娘又在望着院内的梅花树伤心了。
真正把“睹物思人”演绎得淋漓尽致的单艺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同流水般潋滟,“何事来报?”
见茭白手里空空,想来是没有什么东西呈上来了。
果然,下一秒,茭白“哗啦”一声跪下:
“娘娘恕罪,奴婢问了一圈,那摄政王,先前宫里的其他老人们也不曾听过他。”
的确,这个摄政王之前她也没听说过,突然从边疆回来,只是听闻是皇帝的皇叔。
这人出现的实在古怪。
“娘娘,陛下不见了,明日早朝可如何是好——”茭白说着,眼中便堆满了泪水。
下一刻便要倾眶而出。
“随机应变。”单艺看不得她这样嘤嘤嘤,觉着心烦便挥挥袖示意她退下。
一宿无法安眠。
次日一早便被茭白和众宫女们拉起来梳洗换正朝服,被一路扶到屏风后的高座上坐下时,单艺的脑袋都有些发蒙。
似乎有什么棒槌在自己脑海里敲鼓,咚咚咚——咚咚咚——没个消停。
单艺强撑着镇定,隔着朦胧的屏风望向台下的文武百官。
其间那抹极为嚣张的紫色官袍不期然跃入单艺的眼帘。
单艺不由得捏紧了手指,连宽大的袖摆都多了几分褶皱。
那人怡然伫立在朝堂之下,那高挑的身段披着华贵的缎锦,紫色显得极为刺目。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颔首,目光多了几分轻慢。
单艺偏头,别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