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丑吗？把舅爷爷吓死？”
宋红颜差一点把鸡汤喷了出来，没好气白了叶凡一眼：“他看到我不知有多开心呢。”
“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呢。”
叶凡大笑一声，慕容无心怎可能看到宋红颜开心？
随后他话锋一转：“他伤势没恶化吧？”
“还好，有你坐阵指点，有熊九刀主刀，还有一堆专家盯着，他情况怎可能恶化？”
宋红颜喝入一口鸡汤，随后很是坦然看着叶凡：
“不过他很享受躺着放空一切的时光，所以我想他往后余生都会好好躺着了。”
“其实这样也好，他这个地头蛇安分了，也就不会给你这个华西新主搞出事非。”
“而且一个声音，总比新旧声音要好。”
说完之后，她微微眯眼，感受虫草花的气息。
“安分？”
叶凡保持着恬淡笑容：“安分了就好，慕容嫣然也会更乖顺。”
“对了，孙秀才究竟是谁的人？”
他生出一丝兴趣：“真是欧阳无忌的人？”
“孙秀才死的当天，我看了简报，就对他这个人有了好奇。”
宋红颜对叶凡毫无保留：“我就找唐石耳问了一番。”
“最后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孙秀才跟欧阳无忌确实有点关系，也算得上是欧阳无忌的人。”
“他们之间的往来和钱财交易也是真的。”
“不过他们这一层关系只是幌子。”
“真正掌控孙秀才的人是姑苏慕容。”
“慕容无心偏安一隅，但家大业大，总是需要一枚钉子盯着的。”
“但慕容无心也不是废物，他应该早几年就察觉孙秀才另一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