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目光亮起,正以为他查完便该消了气时,又见他忽而俯下身,贴近自己轻笑:“那苏仲朝呢?也是你养的狗?”

    桥雀顿时磕磕绊绊:“当、当然不是。”

    殷朔嗯了声,垂眼抓住他手中的腰带,往外一拽,便将他刚披上的衣袍又拽的松松垮垮:“那你接着解释,我有时间慢慢听。”

    桥雀懵住,被他沉着冷静的态度弄得迷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下意识的在他倾身过来,向自己靠近时抬手挡了挡,不想刚睡醒又被弄得意识丧失大脑短路。

    他自认自己的推拒非常合理,然而殷朔却在此时陡然变脸,直接把他按倒在床,笑的森然又阴冷:“不喜欢我?讨厌我?明明不想对我露出笑,但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迎合朕?”

    桥雀晕头转向,还在迷茫:“啊?”

    殷朔笑容加深,眼里的阴鸷与愤怒恼恨交织融合,逐渐化为一团满含恶意的浓墨,他拽过桥雀,比之前的亲密更为凶狠暴躁,直接的仿若战场上的杀神,杀气腾腾的拔剑应战。

    桥雀被他攻击的险些岔气,正感到浑身羽毛都要炸成毛线团时,忽听殷朔冷笑:“朕就喜欢看你忍着恶心与厌恶,曲意逢迎的任朕肆意妄为。”

    桥雀想解释,一开口就被暴君打的语句破碎。

    殷朔似要将他钉刻到绞刑架上,见他紧蹙着眉不说话,仿佛被说中了心中痛事,不由又气又恨的逼迫道:“继续为苏仲朝求情啊,朕都听着呢。”

    桥雀攥紧锦被,气沉丹田,刚攒了点力气打算出声,又被殷朔紧跟而来的剑法连招给打的土崩瓦解。

    锲而不舍的重复了几次后,桥雀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

    爷累了。

    有什么事还是打完再说吧。

    傍晚。

    桥雀迷迷糊糊睡醒,想半坐着靠床,却几次没爬起来。

    殷朔在旁边看了他半天,最终面无表情的上前搭了把手,把他拎正坐好,随后转身拿起碗勺,弯腰喂他吃饭。

    桥雀下意识张口,吃到快结束才清醒,解释道:“我和苏仲朝——”

    殷朔直接把勺子塞进他嘴里。

    桥雀:“”

    老实咽下饭,他不死心的接着道:“这都是个误会,其实我——”

    殷朔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继续塞他满嘴。

    桥雀:“”

    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