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扑到他后背,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嘴,脸红的冒蒸汽,又羞又窘的连忙开口:“他喜欢开玩笑,老板你随意安排……”

    宿雪柏伸出一根手指。

    桥雀:“……随意安排一间房就好。”

    老板神情微妙的点了点头。

    宿雪柏满意的放下手,被捂住唇也丝毫不慌,还伸出舌尖,暧昧的舔了舔桥雀软嫩的手心。

    桥雀手一颤,被舔的险些叫出声,憋红了脸收回手,一边胡乱的擦着手心,一边恼羞成怒的瞪他。

    宿雪柏不以为意,眯起的眼中甚至藏着几分意犹未尽。

    老板在旁充当大电灯泡,木着脸弄完手续,将房卡递给他们时,略略一犹豫,又尴尬道:“那个,旅馆内禁止边缘性性行为,虽然你们都是男的,但是、这个、反正也只住三天,忍一忍也不会怎么样,对吧哈哈哈。”

    这个要求当真是闻所未闻。

    再加上宿雪柏自小在畸形的世界长大,虽对那些不分场景遍地搞事的人感到厌恶,但他已然在无形中接受了黄色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颜色,是以听到这么过分的请求,他不由执拗的追问:“为什么禁止?来旅馆不就是为了睡的吗?”

    老板动了动眉;“你可以睡床。”

    他瞥了眼耳尖绯红的桥雀,又接着道:“就是不能睡好哥们。”

    宿雪柏不服。

    素了二十年,凭什么不让他开荤?

    他直接道:“退房,我不住了。”

    老板神神在在:“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劝你收回这句话。”

    “哦?”宿雪柏薄唇微扬,眼神显露出几分锐利,直到这时,试探才进入正题:“什么意思?”

    大概是手续办理完毕的缘故,老板已然不再费尽心思的遮掩,更不复方才的热情,兴致缺缺道:“很简单啊,房子里有鬼,你要是敢退房,她第一个冲出来杀你。”

    宿雪柏:“骗子的新型恐吓说法?”

    老板哼了声:“看在你们是外地人的份上,我才好心提醒,你要是不信,大可回房间上网搜索一下。”

    宿雪柏拿起房卡,长臂勾住桥雀,转身向楼上走去。

    进房间后,宿雪柏先是四处打量了下,见屋内场景、尤其是浴室都十分正常,不由颇为惋惜。

    桥雀翻着白眼拽下他的胳膊,装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径自抬步走到电脑前开机。

    浏览器一打开,无需搜索,前人的百度记录便一条条的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