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茂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
他路过的地方，两个学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什么味道这么刺鼻？
“这谭茂之昨晚估计又熬夜了。”
“你说他天天宿在青楼，不腻吗？”
“谁知道，可能就喜欢那事吧，听说挺快活的，那青楼的女子又那么会伺候人，乐不思蜀是正常的。”
宋清远低咳一声，提醒道，“这儿有小师弟，你们在瞎说什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我们一时嘴快，没别的意思，两个小师弟，你们听懂了吗？”
楚旭沅和楚旭尧茫然地摇摇头。
几人大大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小师弟，你会儿包扎了，我送你们去教舍。”
两人一起道谢，“多谢师哥。”
“不用谢，不用谢。”
宋清远一边给楚旭尧处理伤口，一边询问，“小师弟是不是楚旭尧？”
楚旭尧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宋清远指了指楚旭尧佩戴的玉佩，玉佩是读书人都会佩戴的，不贵，后面刻着自己的名字，正巧，刻着楚旭尧名字的那一面翻过来了。
楚旭尧笑了笑，露出洁白的小牙齿，“师哥，你怎么突然那样问我呢？”
宋清远没抱什么希望地问道，“你认识楚清芷吗？”
楚旭尧眨巴了一下眼睛，心说，巧了，“她是我五姐，怎么啦？”
宋清远眼睛一亮，微微激动道，“她是你亲五姐吗？”
楚旭尧肯定地点点头，“是啊。”
“那太好了。”宋清远激动，“县城告示说她医术卓绝，我跟夫子商量想请清芷姑娘来给我们上一天课，不用讲新知识，就回答我们一些问题就行，你说，我们能请得动吗？”
楚旭尧摸了摸下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我五姐很好说话的，但是想请她，得看她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她应该不会拒绝。”
宋清远稍微放下了心，“旭尧，那一会儿下了学你能等等我吗？我去找你五姐商量？”
楚旭尧念在对方帮他处理伤口的份儿上，爽快地答应了，“可以，到时候我在书院门口等你。”
宋清远希望时间过快一些，“旭尧，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