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太清楚……”恶王的语气明显顿了顿，很显然，秦枫的这个问题触及到了恶王意识最深处的秘密。
秦枫摇摇头，恶王的反应已经将他出卖了，如果恶王真的一点都不清楚，那么在回答秦枫问题的时候干嘛要闪躲他的目光呢？“看来给你造成的威慑还不够，以至于你以为可以糊弄过去？”
“不不不，我是真的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大人让我们带尽量多的高手灵魂回去，说这些灵魂另有用处，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恶王，哪能知道那么多东西。”恶王急了，大牢里还时不时地传来隔壁恶王微弱的惨叫声，墙壁上的投影画面中，可怜的恶王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随时都有可能死掉。
那近乎残忍的画面直让恶王浑身颤栗，以至于他真的不敢隐藏什么。
秦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那行，我就暂且不收拾你，我去问问那个家伙。如果你们说的东西不一样，或是他说的东西比你多，嘿嘿……”
审讯就是一场心理战，谁能够在战场上占据主动往往意味着会成为最终胜利的一方。别看恶王现在表现得非常老实，可是秦枫压根儿就没有全部相信！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来自虚空世界的恶王，用幻云曾经对秦枫说过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恶灵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要相信！
在恶王的供述中，有关于钝化的一部分绝对是真的，可是在涉及到司命的灵魂上，恶王绝对保留了什么东西。
“我说我说，越是强大的灵魂感染到的死寂气息就越强，就越能成为钝化研究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