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只手枪落地。
俩歹徒闭上了眼睛,等着薛晨一枪嘣死他们。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听的薛晨说话,古格晃着脑袋一阵挣扎,薛晨把他脑袋上的黑布摘下来。
古格一见到薛晨,就扑到了他怀里,可是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薛晨搬起古格的嘴,原来现在实行新型的堵嘴巴技术,是用一个弹簧片支住了嘴,薛晨给古格拔了下来。
“古格,这俩人中,是谁把劫持到车里的?”
“是他,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古格指着他们中的一人。那家伙看着薛晨手中的宝剑,闪着阵阵寒芒,吓得连忙把手举了起来。
薛晨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人,“鸭舌帽在大厅里,瞧准人们往洗手间跑的时机,把古格劫走。那么是制造了惨案?
是把美丽的郑可心勒死,以此把人们引向厕所,好让同伙劫走古格,对不对。”
那家伙看着薛晨握着的宝剑,吓得连连摆手,倒退着:“别过来,别过来,我没有。”另一个家伙越说话,声音越低。
“冤枉了?把郑可心勒死以后,就从洗手间的窗户上逃跑,跑到大街上,发动了汽车,就等着鸭舌帽劫持走古格,来到发动好的汽车上。瞬间就离开了银行。”
“很好的配合啊,可是有想到吗,杀死的是谁的朋友?”
薛晨已经逼近他们。
“我问,和这姑娘认识吗?”
“不认识。”
“有过仇,有过怨吗?”
“没有仇,也没有怨。”
“是烧了家房子?还是害了父母?亦或是把们家孩子扔进了井里?”
那人知道死在眼前,忽然痛哭流涕:“她什么也没干,我就把她杀了!呜呜,呜呜。”
“那么现在死,冤枉吗?”
那人只知道哭,并没有吱声。
“鸭舌帽,把兄弟抱到阳台,送兄弟一程!”
鸭舌帽惊恐的后退,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