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大长老冰凉的手捧住我的脸，拇指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泪。
他的表情和声音都柔和到一塌糊涂，他说：“方青鹤，别哭啊。”
“从一千年前我就发过誓要好好守着你，我为你留在烈龙山，为你学剑，为你学做饭，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见到你，与你聊天……”
大长老笑着叹了一句：……我早喜欢你到了血脉深处，你又怎觉得我会不喜欢你？”
393
大长老竟喜欢了我那么久？
而我竟一丝都没觉察到？
我满腔的委屈与难过顿时变成了满满的喜悦。
大长老笑着捏我的脸：“你啊，有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了，刚刚还在哭，这会儿嘴角又翘起来了。”
我再三确认道：“所以，大长老，我们是两情相悦吗？”
大长老说：“我从没与你告白过，现在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方青鹤，我喜欢你。”
他道：“所以，如果你心悦我，那我们自然是两情相悦的。”
我猛地松了一口气，我力竭地瘫软下来：“太好了……”
394
我乐滋滋地去看大长老，他却不肯看我，微微侧着头，留给了我一个精致漂亮的侧颜。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我看到大长老白玉似地耳朵泛着红色，连带着脖颈都有些红了。
可我仍有一事不解，我戳戳大长老，他没回头，只是问：“怎么了？”
我说：“大长老，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这几天我真的好难受。”
395
大长老仍旧没回头看我。
但却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语气很是无奈地道：“掌门，我要是说，我那其实是在逗你玩呢？”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