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宗彩和几个女生把这些醉鬼挨个送上车,然后看向躺在沙发上的高达,一声令下:“赶紧去车里呆着。”

    “收到!”醉醺醺的高达立即受到大脑提示,步履蹒跚地往外面走。

    Mandy都看呆了,这喝醉酒的人都还能听话如斯,追问道:“吕总御夫有术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公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吕宗彩说着,清点了一下人数,“同尘呢?”

    Mandy:“哦,应总说遇见一个朋友,去朋友那里了,让我们不用管他。”

    “什么朋友?”吕宗彩问完,又想起那个肌肉壮实的朋友,“行,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包间里人来人往,喧哗声渐渐散去。

    应同尘这才放出声来,仅隔着一道墙,还是有点风险的。

    最后两个醉鬼差点沙发上睡着了。

    服务员来敲门时,应同尘才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下通红的腿根,提上裤子,狠狠捏了一把卓殊的脸。

    他给孟功打了个电话,对方的健身房就在附近,现在正好到下晚班的时间。

    卓殊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狭窄,床也狭窄。

    哦,还不是张床,只是张折叠沙发而已!

    头昏脑涨。

    身上仿佛被人捶了一顿。

    是谁!对他的肾做了什么!

    当啷——

    霹雳哐当——

    不远处响起一阵响动,是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他坐起来,穿上鞋子向厨房走去,就见到应同尘站在厨房里,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系条围裙,绳结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怎么看怎么贤妻良母。

    如果忽略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和锅里飘散着糊味的粥的话。

    “你在做什么?”卓殊问,“做什么要毒害我?”

    “起来了?”应同尘侧头看了他一眼,顺手就往锅里扔了把香菜,“来的正好,你会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