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芮丝女士，请问爱莎这种情况是在一个多星期开始发生的吗？”
陆离并没有急着为爱莎进行心理治疗，反而先问起了病因。
弗芮丝点点头，“是的！您怎么知道？”
“这段时间内，已经出现了十多个跟爱莎情况差不多的孩子，起初也是置身于幻觉中，随后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做出相应的举动。比如感觉烈火焚身，便会将自己泡在冰水中。又或者感觉全身被锋利的刀片划过，剧痛难忍的他们便会将自己埋在土里，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白默也是刚刚听说这件事，她目前还没有听说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报道，要么是陆离查到的，要么就是他派人压制媒体，不想让这种事情肆意传播。
还有一种可能，是与陆离无关。
蓦然间，白默想起沈河最近在研究的新型实验。
难不成那些孩子跟他们的实验有关？
唉，怎么可能呢，沈河应该还没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吧。
孩子年纪还小，不适宜服用太多药物，所以陆离为爱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包括通过催眠让爱莎忘记痛苦。
等到她们离开，白默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轻声问道，“沈河最近在做的是什么实验？”
本以为要多费一番唇舌，没想到他却毫不遮掩的告知。
“不是药物实验，是一种病毒。”
陆离握着杯子的手逐渐握紧，哪怕他再狠毒，却也从未想过用无辜稚子来做实验。
“是何老还活着时，他们背着我一起研发的。利用云心孤儿院中的孩子，来进行一种病毒实验，只要研发成功，他们便可以用病毒来控制别人，创建一股新的的势力，这也是我决定提前对何老动手的原因，没想到沈河那么快便接到了消息，只可惜他并没有终止计划。”
白默认真听着，最后脱口而出问道，“真的与你无关吗？”
陆离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正如他一贯强势的作风，从不喜欢解释，是与非在他看来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韩序突然离开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为何，她觉得陆离应该知道韩序的下落。
陆离原本正在写文件的手一顿，抬眸看着她，目光有些异样。
“可能是回家去相亲了吧。”
白默坐在沙发上，右手撑着下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起这个，又想起来沈河提过的事情，顿时心生烦躁。
“我是不会跟你订婚的，你若是答应，我一定会逃婚。”
“那不如我打断你的双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