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傻站在门口的两人,梅斯再次叹了口气,她今天已经心累的次数够多了。

    “别傻站着了,我们一定去一趟俱乐部了。”

    “当然。”

    梅斯没有跟着一起去,借口要照顾还在楼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休伯特留在了屋子里,不过事实是,她一点都不想掺和这糟糕的一家子的情感纠葛。

    俱乐部没有亮着灯牌,但莎布和赛缪尔都不是路痴,准确找到了在十字路口的圣母像旁边的一点都不低调的入口。

    虽然说是查封,但似乎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莎布轻车熟路地推开门进去,空荡荡的大厅里桌椅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忙碌的酒保和闲谈的客人,内部的灯光一盏不落地开着,只有这儿的主人站在吧台后,他穿得过分随意,自顾自做着造型花里胡哨的冰淇淋,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晚上好,二位。”

    他愉快地打了个招呼,将做好的冰淇淋整整齐齐摆成一排,“都是正常的口味,来自某个大西洋国家的甜品原料店。”

    两人谁也不是来吃冰淇淋的,但还是很给面子地一人挑了一个。

    “有点难吃。”莎布说出了真心话。

    赛缪尔闻言,果断放下了冰淇淋,“我们是来找爱丽丝的。”

    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但又无可奈何。

    哈斯塔打了个响指,“她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们可以先聊点别的,比如一场糟糕的游戏,我已经受够这个地方了。”

    他巧妙地提到了游戏,像是对上了某种暗号。

    姑且信了他的话,塞缪尔借机问,“这根本就不是个完全虚拟的地方对吗?”

    不难发现的一件事,这儿的当地人似乎可以分成两类,一类认认真真生活,随时可能会成为某些怪异事件的受害者,就和普普通通的市民一样,而另一类似乎更多负责搞事而且极其擅长趋利避害,比如眼前这位。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这便算是默认了。

    赛缪尔试图追问,但哈斯塔非常遗憾地表示碍于一些规则,更多的他无可奉告。

    “他们所说的那些叛徒真的存在吗?”

    “当然,但如果你真的把找出叛徒作为结束,那大概是最糟糕的结局了吧。”

    哈斯塔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到了年岁,越来越爱好和平,而不是打打杀杀。

    “你可以把这当成两条因为一些原因融合在一起的故事线,一条是给孩子们解密用的,另一条是被强塞进来的。如果一定要说点什么的话,比起那些毫无逻辑的怪事,反倒是那些精神状况堪忧的真正当地人更有威胁。”

    赛缪尔追问:“什么力量造就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