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坞坐在溪边,她仰着小脸,抬头望向对面的曌烜,他的五官像墨勾出来的一般,线条冷硬,棱角分明,用玉冠束起的泼墨长发有一缕拂过他冰冷的脸颊,俊美的不真实,他的身后是飞流急喘的瀑布,两侧是溪水花香。

    身前跪着众多属下。

    在他面前凤凰俯卧,白鸟为莺。

    他是这里最为强大的“大人”。

    眉眼间皆是桀骜,眉眼一挑,万物臣服。

    可他却置若罔闻般,只专注的暖着桐坞冰凉的脚,那专注的神情,宛若他正在做的事情是世间最为重要的事。

    桐坞抿了抿,烜身上的灵气渐渐的蔓延遍她的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一股暖流流遍她的四肢五骸,浑身暖暖的,舒适又惬意,晕的桐坞脸颊红晕,似抹了胭脂。

    “小腹不痛了。”

    烜仍旧不放心的再次摸了摸桐坞的小腹和脚,等他确认的确暖了之后,才放开了桐坞,将桐坞再次抱在怀中。

    将桐坞抱在怀中的烜蹙了蹙眉峰,通过刚才肌肤的接触,他发现桐坞的体质特殊,偏凉,烜在心里暗搓搓的想,从今天起一定要好好的喂养桐坞,他颠了颠怀里的桐坞,很轻,摸着还有些瘦,这样纤细柔弱,他性?欲旺盛,来一次,怀中的女人估计就的晕死过去一天一夜。

    越想,烜的眉峰越蹙越紧,都蹙成了一个“川”字。

    等到他解除了桐坞身上的隐身术,烜就打算让祭祀为桐坞调制药物,滋?养桐坞的身体,尤其是那个地方,他曾穿过衣服用食指试探过,仅一根手指就咬的他紧紧的,又窄又小,吸附力还特么的超级强,那股酥麻,简直就是能要男人的命,他冷与惯了,自控能力又强大到变态,即使如他,还没动真格,他当时就忍不住泄了。

    真*女人就已经够引人疯狂了,偏偏她那处又是‘天赋异禀’,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恨不得让怀中的女人这辈子再也别下?床。

    他的太大,她的太小,他硬来,肯定会撑破,烜打算以后每次做前,他都亲自为桐坞上药,细致入微,亲力亲为,别的男人都得滚远点。

    汗,老男人醋性就是大!

    烜的脑子里面想着污污污的画面,身体燥热的不行,情不自禁的磨蹭着桐坞柔软的肌肤,灼热的喘气喷洒在怀中女人的脸上。

    桐坞不知道刚刚还正常的烜,这会怎么又开始发青了,桐坞感觉她自己简直就像根骨头似的,每条‘狗’都想咬,舔的她浑身难受,还在她耳边噗嗤噗嗤的喘粗气,桐坞脸色瞬间涨红,又羞又气又是觉得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

    晶莹剔透的水珠低落到烜的手背上,烜一惊,像被烫到般,他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哄怀中的女人,“别哭。”

    桐坞感觉自己挺矫情的,烜越哄她,她哭的越委屈,眼泪流的更欢。

    感受到哭的都快抽过去的桐坞,一向俾睨万物,凡是皆不放在眼底的烜,终于知道害怕了,桐坞伤心,他比桐坞还难受,心里一肚子火舍不得冲桐坞发,只好冲着他那几个倒霉催的手下发泄。

    “滚过来。”

    看着面色不善的烜,烜的属下都很疑惑。

    固执霸道的烜才懒得理会他属下的疑惑,搂着桐坞的纤细的腰肢,哄到,“你别哭,你不哭,我就让他们给你当马骑,好不好?”生平第一次哄女人的烜,僵硬着脸,硬邦邦的说道,要知道烜以前的宫殿,女人众多,可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哭,烜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烜最讨厌女人哭,那些女人敢哭一声,他就能不耐烦的立马将她们赶出宫殿。

    烜一惊,顿时有些恐慌,他突然意识到怀中的女人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不仅仅因为他是蛮荒大陆上唯一的女人,还是一个能引的他心绪打乱,手足无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