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垂眼看着江郁。

    江郁被她一声声缱绻亲昵的“小猫”喊得指尖发麻。

    他从没觉得这么难捱过。

    之前被压抑的腺体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敏感,她的信息素对他格外有吸引力,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然而当他的腺体有感azj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满足于简单地嗅一嗅她的信息素,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更亲密的东西。

    偏偏始作俑者似乎对他的沉默不azzzj答?”

    “你……”江郁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能不能将你的信息素收一些?”

    “让你不azj舒服了?”

    “嗯,难受。”江郁听见自己嗓音已经哑得不azj成样子。

    南馥皱着眉头,稍微直起身,上azj下打量了他一圈,问他:“哪里难受?”

    哪里都很难受。

    江郁嘴唇翕动,这话却没说出口。

    他还算冷静地盯着她,除了薄薄的眼皮有点充血之外,她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半点也不azj像是喝醉的样子。

    可如果换做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azj会这么问。

    一个alha的信息素让另外一个人感azj到难受,要么是太过排斥,要么是太过吸引。

    而他是个o。

    见他又不azj说话,南馥没耐心等他的答案了,她收回手,想把最后一个啤酒罐扔进azj垃圾桶。

    抛起时,不azj知怎么的,手歪了歪。

    易拉罐坠落在光滑的地板砖上azj,发出几声金属撞地的尖锐响动。

    “啊没中……”

    南馥微微蹙起眉,站起来去捡,身体却摇摇晃晃一阵,整个人顿时重新摔回azj沙发里。

    她的手肘不azj小心压在了旁边人紧实的大腿上。

    南馥按着江郁的腿,想要借力起身,却蓦地发现他浑身僵硬,被她触碰过的地方,皮肉下的血液似乎都是极滚烫的。

    仿佛不azj这么紧绷,就会软成一滩灼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