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然真的是绝望了，“凌师弟哎，你到底对师兄有哪里不满，师兄全都改好不好？”
凌之焕不应，只是专注地用鼻尖轻轻嗅着。
岑然有种自己成了猎物的直觉。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非常准。
凌之焕身上晚香玉的甜息越来越浓烈，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气息，几乎要把岑然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生死被威胁着，岑然紧绷着神弦，不敢有一丝放松。
想当年，别说有人敢轻薄他了。
有个人不过妄图肖想魔尊夫人的位置，就被他赶出了魔宗。
而如今却……
岑然叹了好大一口气：弱者是不配拥有行动力的。
幸好，凌之焕只是轻轻嗅着他的脖子，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岑然感觉又能喘息了，他试探着哄道，“凌师弟，你放过师兄好不好？你那么讨厌师兄，那师兄离你远远的！”
他艰难地转动着右胳膊，勉强凹了个发誓的造型，“师兄保证，以后没事，绝不会出现在师弟面前。”
凌之焕抬起头，盯着岑然看的眼神让人发慌。
岑然连忙道，“你信我，我说真的！”
凌之焕：“不行。”
“………………”
岑然：“为什么？”
凌之焕又没有回应了，但也没有继续嗅他的脖子。
岑然轻轻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凌之焕为什么说不行，但至少“哄劝”这个策略可行！
精神放松了一点，岑然开始注意到一开始忽略的地方。
比如说，凌之焕的面容。
他是知道凌之焕长得很好的，可以说天上有地上无的神仙人物。
但是现在的面容……怎么说呢，就长得不太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