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黑暗里传来女人恐惧的呜咽。

    像濒死的小动物一样惶恐不安。

    她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只能这样挤出声音。

    “唔,有什么为什么?放心很快的。”有人的脚步声响起,在黑暗安静的环境里,一下一下,死神的催命铃一样敲击在人的心头。

    “就这样轻轻的,咔嚓一下,不会有痛就结束了。”

    黑暗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是惊恐的哭声。

    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可怜的猎物甚至不知道怎么求饶,也不知道猎杀者为什么要杀自己。

    只能不断重复别杀我,别杀我。

    可怜又凄惨。

    “啧。”黑暗里响起男人的声音:“真可怜,但是不处理了你我会更可怜,会嘭的一声炸开。死的会很难看。”

    “别杀我,呜呜。”

    “抱歉了,我有必须做的事情。那,再见。”

    黑暗中,一双琥珀色眼睛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

    接着就是刀入体的声音还有缓慢挣扎微弱下去的轻微碰撞声。

    像是黑暗中,蛇类咬住啮齿动物咽喉,毒液发作了,猎物缓缓失去生息。

    细碎的挣扎声之后就是彻底的安静。

    隐约飘来一声叹息。

    “这就是游戏。”

    哗啦啦。林易往冰柜里面倒上冰块,接着将冰柜门封紧。

    沾满鲜血的手在一边的洗碗池子里冲洗,很快就在池子底聚集了一滩鲜红。

    他边洗手边愉悦地哼着歌。

    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走啦,拜拜。”他挥挥手,带着旅行包就坐上了门下的车。

    是黑出租,有点贵。但更不好查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