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怎么不声不响地藏起来呢？祁羽凉眉头微皱，环顾四周。
卫生间没有窗户，但有通风管道，所以他要么走管道，要么趁现在附近没人，从大路走。
两个办法比起来，管道自然更安全，但视野实在太差，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这样的失控祁羽凉十分忌惮，可如果走外面，像白赫这样监控探头不要钱似的装，可供他使用的死角太少，也很被动。
所以……
果然还是走管道吧，管道虽然让他有些不安，但最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从这里回刚刚那间屋子的方向，只要能回去那里，就有了标的，多少会好一些，而且，那个屋子是有窗户的，到时候军方攻进来了，就算是抱着“误杀”他的打算，他也可以跳窗而出，这时候，越多军人看到他，张云云就越不好下手。
Ok就这么办！
想好了就不再犹豫，祁羽凉从离通风口最近的隔间，踩着坐便器，攀上了隔板顶部，然后轻轻将通风管道口处的铁网拿开，可正在这时，外面突然远远地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被发现了？！
祁羽凉一惊，可怎么会呢！他敢肯定这卫生间里面是绝对没有监控的啊！
不，冷静，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不是他被发现了，那么，是他们来了吗？
好快！
这也不是好事啊，万一来的是张云云的人……
不行，无论如何都得先进通风口。
祁羽凉一想到对手是张云云，便不由得手心有些冒汗，张云云对他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了，这着实很危险啊……
那么……
祁羽凉一边想着，一边抓着管道口，一个引体向上，悄无声息地把自己拉了进去，再轻轻把铁网放回去，接着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
那么，便只有拿出一些对方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了！
额头上渗出汗珠，而管壁内，慢慢有了光……
……
“神说，要有光。”
……
祁羽凉突然想起这句话，出自旧约·创世纪的第一章里，神在第一天创造出的东西，便是光，神看着光是好的，就把光和暗分开了，称光为昼，暗为夜。
可，光和暗没有分开的时候是什么呢？
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