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女孩儿呢？”
“她这次算是救了你一命，但过去7年沾了不少血，好在都是被教唆，又还不到17岁，会看表现吧。”
“那她这，也算自首了吧？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自首？”，林昱轻嗤一声：“她这可不算自首。”
“啊为什么，她最后也没有动手，不算自首吗！”，林时懈语速快了快，引得林昱轻轻瞟了他一眼。
“因为她到目前为止，关于白赫和他的组织，什么都不肯说。”
“让我去见见她！”，林时懈身体微微前倾：“或许我可以让她开口！”
林昱听到林时懈主动请缨，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她确实什么都不肯说，但她已经提好了开口的条件。”
“啊，这样吗……”，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又试探性地问：“那我可以参加她的审讯吗？”
“你这副样子还想参加审讯？”，林昱瞪着面前这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少年，一直瞪到他头低下去不敢看他，最后却深深叹了口气。
“林副，我其实没事了。”
林时懈低头看看吊着的胳膊，自己都觉得这话毫无说服力，林昱当然更不会信他的鬼话了。
不过……
不信归不信，林昱一边十分不甘心地剐了林时懈一眼，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夹，从桌上滑过去。
“拿着这个滚蛋！”
林时懈不解，林昱抬眼示意他自己打开看。
档案夹里只有薄薄一张A4纸，抬头是3号宋体。
……
提审申请（特殊群体专用）。
提审人：林时懈。
职位：物理司执行科专员。
被提审人：路雪。
提审原因：当事人提审。
提审备注：拒绝一切监控设备，单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