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楠当然不知道秦羡这样说并不是再开玩笑。
作为对家人看重的秦羡来说，不管是谁，只要敢对她家人递爪子，那都是直接上黑名单。
第一次是给警告，要是不懂收敛，那就必须得承受她的怒火。
今天顾双双已经给了对方警告。
只不过，她倒是没觉得对方会有所收敛，所以她此时说这样的话，也算是给宋如楠提前打个预防针。
这一笑，倒是让宋如楠原本有些不爽快的心情有了不小的缓解。
“表姐，我一直没正经的问过，你现在对那杨帆是什么个态度？”
虽然知道这时候问这样的话，会有些不好，也会破坏掉宋如楠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心情。
但她还是问了出来，就那红衣女人今个的态度，这报复必然会来得很快。
她要收拾这样的家伙，很轻松，但是表姐这边的态度还是要顾忌到。
别到时候下手狠了，让他们姐妹俩之间出现什么不好的隔阂。
毕竟，这情情爱爱的东西，最是容易衍生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仇恨。
杨帆狼心狗肺，见异思迁。
这份感情断了，他必然也不会有太多的舍不得。
但是宋如楠可是实打实的付出了真心，这么短的时间，就算她心里很失望，很伤心，但真要说她心里就没有了杨帆，那也不太可能。
秦羡是一个很喜欢家里和睦的人，也很懂得顾忌家里人的想法。
收拾一个杨帆和何家，对她来说很简单，动动嘴就可以。
可修复情谊的隔阂裂痕就比较麻烦。
“这个...”
宋如楠有些为难，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吧，她又担心表妹会看不起她，觉得她不争气。
胡编乱造，那也不可能，面对着表妹那认真的眼神，她实在说不出谎话骗她。
“咱姐妹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如楠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失望是有，伤心也有，但是我对他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