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个人压低了声音:“特别是在这海上。”

    之前的那个人听到他这个语气似乎也有些紧张,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问:“怎么说?”

    “我听说,许多游轮在海上航行时遇到中元节这几天,都怪事连连,比如原本已经锁了门的剧院,深夜里却发出女性的歌声;已经关闭了的宴会厅里,时不时传出跳舞的脚步声,更可怕的是,还发生过人命。”

    “发生人命?”

    “有一名乘客,被发现自己用保险锤砸断了自己的脖子;还有一名乘客,大半夜的从电影院二楼仰面向下摔死了,你想想,那个时候电影院可早就关门了,他进去做什么?又是怎么进去的?”

    之前的那个人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奇怪的可不只这一件两件,我还听说有个乘客被发现死在自己房间的衣橱里,死因是心脏病发,尸体是在一个礼拜后才被发现。但是他的房间门却是向内反锁的,你想想,为什么他心脏病发不跑出去求救,反而要将自己锁在房间衣柜里?”

    “别说了,别说了,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那两个人又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赶紧叫来老板结账,起身离开了。

    谈光熙本来出来放风心情很是愉快,这时候也被那两个人搅和得有点心神不宁,就连面前的小吃也顿时觉得没了味道。

    他和傅柏崇在小吃摊又坐了一会儿,便也起身离开了。

    等两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谈光熙冲了个澡,就早早睡了。

    而与他一墙之隔的隔壁套间,这时候却又是灯火通明。

    雷适亨站在卧室房间的一端,表情十分严肃。

    “今天我们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顺利。”

    他说完,转过头,将目光投向面前的两个小弟:“对此,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龚益朋和胡峰正一脸苍白地一左一右瘫在床上,这时候龚益朋举起了手。

    雷适亨昂了昂下巴:“你先说。”

    “老大,我想,我想上茅房。”

    雷适亨一脸铁青:“去吧!”

    龚益朋捂着肚子冲进了卫生间。

    雷适亨刚调整了一下情绪,就见胡峰也举起了手。

    “你来说。”

    “老大,”胡峰的表情痛苦而扭曲:“我也想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