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超人来到。
他穿着紧身衣，头发略显凌乱，红披风从风中缓缓落下。
超人不太确定地看着面前身材臃肿的男人，神情有些怪异地问：“卡尔？”
一个和他有同一个名字的孩子现在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即使心中有所想象，也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种模样。
虽然不以外貌评价人，超人还是在心里想，流浪汉的姿态已经挺好了。
卡尔说：“是我，坎蒂在这里，能看到吗？”
超人盯着卡尔指的方向，非常努力地看了一会儿，摇头说：“看不到。”
从表情来看，他对这种情况感到惊奇，又略微带点期待。
“告诉他，”我对卡尔说，“如果他也想变成这样，首先要找到去另外一个世界的方法。”
卡尔一字不差地重复一遍。
不等超人有什么反应，我反应过来问道：“你能看到我？”
之前好像没有实验过这个，都是灵魂状态的人，即使进入他人的身体，也可以继续保持交流吗？
下意识以为这样不行了。
卡尔点头说：“可以。”
意识到我和卡尔开始了新一轮交谈，超人停下开口的动作，安静地听着。
我继续说：“那之后我们就暂时维持这种状态，先不要让蝙蝠侠知道我的存在，先看看小丑会有什么反应再说。”
“好。”
“你继续和超人聊，顺带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卡尔照做。
超人回答道：“好，”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也会帮卡尔找到回去的路，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对回去已经没有那么大敌意的卡尔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你们不跟我一起回去的话，我可不回去了。”
“好。”我尝试揉卡尔的头发，却直接穿透他的脑袋，画面一时诡异起来。
卡尔低头俯视着我的灵魂，他在憋笑，满是肥肉的脸上，表情十分怪异，是晚上看了会做噩梦的程度。
超人与我一同回答“好”，然后看到卡尔这个状态，便无奈地摇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