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老者的声音骤然出现在了陈牧心中，让陈牧心中一惊。
陈牧先是一惊，不过紧接着又反应了过来。
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但对这位天王境强者来说却很容易就能发现。
看到陈牧点头，秃顶老者笑了笑道：“你小子倒是真的敢想，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空间的存在，哪怕是我都只知道一个大体的空间概念。
你倒是想探寻一下。”
“你实力还太弱，根本感受不到空间的存在，除非你能突破到天王境之上。
我可以告诉你，突破到天王境之上的基础便是要了解空间。”
秃顶老者笑道：“所以你完全不必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嗯？
！”
听到秃顶老者的话，陈牧缓缓点头。
或许秃顶老者的话对别人好使，但对他可没什么可参考性。
他前一世曾经可是神皇一般的存在，有基础，想感受到空间，简直易如反掌。
结果在这片地域，却根本感受不到。
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到这里，陈牧对秃顶老者感谢一番，暗道：“不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竟然无法感受到空间的存在。
难道真如那老者所说，实力不够？”
陈牧想着，却又暗暗摇头。
或许对别人来说有这样的可能，但对他，没有一点参考性。
突然，陈牧眼中一闪，暗道：“这只是传送阵，只是有着部分空间，是残破的空间。”
“自己感受不到，倒也是正常。
毕竟只是残破的空间法则……”这会，陈牧终于明白过来了。
传送阵只是拥有了部分空间法则，并不是完整的空间法则，以他刚才的说法，肯定无法感受得到。
想明白之后，陈牧终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