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三日才缓缓醒来。
月见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连忙问:“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南星虚弱地开口:“疼。”
他的脖子上包了一圈纱布,脸色苍白,虚弱易逝,月见眼睛有些红,自责道:“都怪我。”
南星说:“我.........”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莞香都告诉了,是我的错。”
月见的指骨发白。
要不是有个印章忘记拿,他匆忙回来拿印章,也许今天南星就没了。
莞香说南星只是去问个难懂的医题,便着了这样的大罪!
羽涅也真是!他的表现难道不明显吗?他的人也随意乱动?!
即使对他有恩,也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
南星问:“那位前辈.......”
月见咬牙:“你不必管他,他已经走了!”
上次羽涅单独见南星,是他心里久久的一根刺。
两个人在密室不知道多久,下人说羽涅几乎进去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看病?看的是什么病?看病能看到南星身上那么重的香味、连里面都湿了吗?
一个老男人,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有着一副年轻的好皮相,竟是恬不知耻想要他的人!
而这次又勾得南星去找他!两人不知道又什么关系,像是背着他做了许多事!
他这才进去时,不仅是看到南星虚弱昏迷,更看到羽涅搂着人不要命的舔咬,就好像、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的疯狂的欲念。
南星这么漂亮,谁不想要呢,羽涅医术乃是一绝,又精通养蛊之术,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南星想着他?
他眼眸暗了下来,但又有些温柔的哄着南星:“你好些天没吃东西了,刚煮好的肉粥,我喂你吃些。”
南星接连又养了好些天,月见成日成夜的陪着他,待南星好了,又亲自陪他在庄子里走。
两人站在一起,是神仙一般的一对璧人,仿佛是温柔相爱。
可是南星脚下的链子叮铃铃地响着,每走一步都在提醒着所有人,这是一场美好假象的禁锢。
南星非常地顺从,就仿佛忘了那些血海深仇,忘了锥心的痛和耻辱,忘了无数个日夜在黑暗里阴冷的憎恨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