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微笑。

    他果然是羽涅精心为月见准备的药,月见病症发作时,他只要靠近月见胸口也会跟着一起绞痛,犯贱般的为他而哭,而他的泪水和□□应该都是月见的良药。

    真是合他心意,怕他哭不出来,便如此助他。

    南星心情极好,亲手做了次点心,他将点心做得精巧漂亮,放在手心里摆在阳光下独自欣赏。

    突然间,南星感觉到针刺般的危险,他转身,看见一个银发玄衣的男人。

    那人站在阳光照不到的暗处,皮肤白得冰冷,唇色偏深,一双狭长凤眼,连睫毛微微泛着白色,他修长的手指从袖袍里探出,对南星轻轻招手,他笑:“阿南,过来。”

    这人就是南星的养父羽涅。

    南星抿了抿唇,他将方才拿的点心握在手心,藏在身后,乖巧的走了过去。

    他喊:“义父。”

    羽涅问:“手里藏了什么?”

    南星犹豫了一瞬,又慢慢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是一个捏成小猫形状的小点心,精巧可爱,憨态可掬。

    “我只是、是做着玩玩.......”

    羽涅道:“我听说你最近总是往后宫跑?”

    南星张口刚想解释,便看见羽涅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头,脾气极好的说:“你想玩便玩,不必问我,你也长大了。”

    南星握着点心的手出了细密的汗,他应:“是。”

    羽涅又说:“这些天我在决明宫修养几日,和往常一般住向阴之处,你们像往常一般行事便可,当我不存在,也别来扰我。”

    “是,我马上让佛耳去办。”

    ......

    因为羽涅在宫里,南星行事不敢太嚣张,这两日都是做个乖乖宫主,又见羽涅真的不怎么管他,这才试探着去了后宫。

    南星刚刚进到竹院,便见月见高兴的迎了上来。

    月见道:“阿南,我写出治你的寒症的方子了!”

    是昨日那位前辈来帮他写出的方子,但是他不能和阿南说那位前辈在决明宫来去自如,阿南是良善之人,知道多了反而对他不好。

    他自己也仔细看了那张方子,见药性的确是治疗寒症的,而且前辈医术精湛,应该不会出错。

    南星最怕吃药,脸色不怎么好,只说:“你把方子给我,我自行抓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