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托尼持剑靠近了霍顿，“这算是你到今为止，唯一一次表现得像个男人。”
霍顿的脚像生了根，任凭他妈妈推着让他道歉，他也站在原地不动。
“公主殿下……”安妮小声道，“这样没问题吗？您不是还要帮助这儿的女孩子们念书吗，可要是这样下去的话……”
队伍里的男孩子并不愤怒，更多的是好奇。
年长的女人们则是害怕。
“……他们也不会让女孩子们去念书的吧。”安妮道。
“我倒是觉得，可以这样试一试。”瑟西莉亚道，“至少得告诉他们畏惧是什么。”
“……是吗？”安妮不解道，“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瑟西莉亚做了个相当潇洒的姿势，看着托尼的背影。
“其实我只是不想被人白骂一顿而已。”瑟西莉亚道，“但托尼的举动不仅让我出一口气，还能顺便让霍顿小朋友懂得什么叫畏惧……这不挺好的吗？”
“哦、哦！”安妮道。
“觉得我伟光正的形象破灭了？”瑟西莉亚笑道。
“伟光正……？是说伟大光明和正义吗？”安妮道，“不不不，您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相当的伟光正！”
她闭了眼回忆，“之前的您虽然也很好，但现在的您真是格外的耀眼……我跟着您来到了这个国家之后才知道，原来我还可以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安妮睁了眼，眼睛里全是憧憬，“我给您帮了相当多的忙，对吗？我对您的贡献不比女仆长少，也不比侍卫长少……我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您。”
“安妮说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是怕我被影响心情了吗？”瑟西莉亚笑道。
“才不是哄您才说的呢！”安妮道，“我这是真心真意的！唔，我跟坨坨大人学了一个词……用在这儿的话，那就是，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看来你和坨坨的关系相当好呢。”瑟西莉亚道。
“那是当然！”安妮颇为自豪，“坨坨大人只让我梳毛呢。”
她们这边聊得正开心，托尼却仍冷着一张脸。
“你应该道歉。”托尼对霍顿道，“判断一个人的本事，不是从他的年龄，性别，美丑……而是从他的本身来判断。”
“……你以为你是谁？”霍顿先是一愣，就继续扯着嗓子回答托尼，像是他的声音大了，他的底气就足了。他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霍顿的妈妈则一直在旁边道歉，都几乎要跪下去求自己的儿子了。
托尼冷笑一声，“我这就告诉你……什么叫做有教训你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