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睡房去眯会儿,等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下再出发。”陈招娣一声令下,夜里参加抓h鳝的老少爷们二话不说各自回屋休息。

    如果抓了h鳝只是自己家改善一下生活,就算有人眼红也只能怪自己无能,但是刘家抓h鳝明显是为了卖钱,就不能大张旗鼓地g了。

    等村里人差不多全睡下再去抓h鳝,事实上并不一定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为此陈招娣想了许久才想出了一个可以瞒天过海的说辞,全家统一口径

    对於陈招娣的说辞和想法,刘欣雨并不怎麽认同。

    等刘厚兴等人回屋休息之後,拉着陈招娣将她和想法提了出来:“N,我觉得吧,咱们抓h鳝卖h鳝的事只怕瞒不住。与其让人割资本主义尾巴,倒不如咱们自己先与生产队G0u通。看能不能用h鳝换工分。”

    “用h鳝换工分?哪不得亏Si!”陈招娣一听立马就炸了。

    生产队一个壮劳力一天最多只给十个工分,妇nV老人一般只给五到七个工分。

    就算十个工分又能值多少?

    收成好的年头,十个工分大概能值一块钱。

    收成不好的年头,也许只能值五、六毛。

    不说生产队愿不愿意用h鳝换工分,就算生产队愿意,陈招娣可以肯定一斤h鳝绝对换不来十个工分。

    刘欣雨对生产队工分的价值的确不了解,通过陈招娣的普及,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行不通,可是这事必须在生产队过了明路,否则有可能闹出不可收拾的风波。

    要是穿过来的时间再晚那麽两年就好的,刘欣雨暗自叹了口气。

    “行了,N心里有数,回去忙你的去!其他事有N在呢。要割,就是他们来割我的尾巴!”见刘欣雨又是皱又是叹息,陈招娣颇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刘欣雨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地赶她回家。

    算了,陈招娣不是那麽好说服的,她还是不要做无用功了。

    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这次的订单完成再说。

    回到家,刘欣雨本想把替张红芸做好的衣服给她送去,拿起来又放下的。

    今天张家不太平,还是不要去触霉头。

    离抓h鳝还有不少时间,她并不打算休息,趁这会儿空闲还是把那些雨靴补一补吧。

    从杂物间的木柜子cH0U屉里找出锉刀和胶水,还有只剩下半条的破自行车内胎,刘欣雨在堂屋里忙碌起来。

    虽然有刘青山的传承,到底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手工活,有些不知从哪里下手。

    刘欣雨让自己沉下心来,将来自刘青山的有关修补的传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大约过了一刻钟心里终於有了修补的工序,这才拿起锉刀开始行动。

    第一双的补丁看上去有点粗糙,第二双明显就好多了,第三双就开始玩花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