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她足够聪明，利用了皇帝的权威吗？
再说，宁渊何其聪明的人，岂是她一句两句话能左右的。
淳于母女，那是触犯了逆鳞了！
至于宁渊是不是在向着她，或许真偏着她一些，但那多半跟自己是先太子的太子妃有关，老臣尚且需要安抚关照，又何况她们这些先皇先太子的家眷呢。
这次来香山百日祭，先皇的妃嫔可都带着了，这表面文章，还是必须要做的。
至于他自己的家人，怎么都好说。
“小白，休得胡言。”
湘妃叱了一声，而后歉然道：“太子妃，小白不像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慕南星摸了摸宁小白的脑袋，“娘娘过虑了，无碍的。”
湘妃叹气：“这孩子，总爱闯祸，说起来，我还欠着长乐一个人情。”
慕南星有些意外，“慕长乐？”
湘妃点头，“没错，正是你的姐姐慕长乐。”
慕南星笑的意味不明的：“娘娘跟她很熟？”
她很小就被赶去了十里村，对慕长乐的了解，可能还不及朝京城的老百姓知道的多。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跟湘妃也能扯上关系。
“素未谋面……”湘妃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宁小白，缓声道：“说来话长，太后未离宫之前，小白因调皮冲撞了太后，还打碎了太后最爱的琉璃盏，太后勃然大怒，多亏了长乐求情，小白才免去惩罚。”
宁小白皱了皱鼻子，“那琉璃盏本来就不是我打碎的。”
湘妃瞪向宁小白，“你这孩子，怎的到现在还不肯承认错误！”
宁小白郁闷道：“好吧，反正本王说了也没人相信。”
慕南星对慕长乐没有任何的好感，可以说，原主的一切悲剧，都跟这个姐姐分不开关系。
对于敌人，就得心理上鄙视她，战术上重视她，实力上碾压她。
慕南星捏了捏宁小白的小肉爪，眨了下眼睛：“姐信你。”
宁小白眼睛顿时亮了，又忸怩道：“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没错！”
湘妃哭笑不得，刚想开口，就见贴身的婢女跑了来，“娘娘，长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