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臣一品，a栋，11l。
“把酒拿来。”
刚到家的林宁，脚下没停，说话的同时，抬指点了点阳台的方向。
“好。”
后脚进门的莎莎，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拿酒，端果盘，端零食，晃得人直眼晕。
“出去吧。”
“好的，我就在里面，有事儿随时叫我，我听得到。”
林宁的表情不难看出点什么，默默坐回客厅的莎莎，先前的那点小心思，这会儿是提都不敢提。
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零的电话如约而至。
从时间上看，先前那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是出在零那边。
“大意了，这四个人有内嵌定位。他们应该是有一套内部定时联络方式，时间一到，那边没收到回应，就跟着定位追过来了。”
电话那边的零，语气平淡，吐字清晰，倒也没多慌乱。
“小瞧他们了，先说你，你现在安全吗？”
阳台边的林宁，砸了口烟，沉声道。
“我很安全，如果我想躲，这世上没人找得到我。”
“说说吧，都问出什么了？”
“有用的信息一个没有，现在看来他们是有恃无恐，知道会有人救他们。”
“一个都没有？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你先前，额，你姐先前说动之以钱，说什么同僚，所以我没下狠手，不是很有效率。”
林凝先前在车上说的话，零可没忘，摊上这么个主子，真挺没脾气。
“保证自己的前提下，带一个人走，做得到吗？”
“这会儿设备不足，我无法保证带走的人有没有内嵌定位，再一个，时间不够。”
“先撤，尾巴扫干净。对了，暗中把这四个人摸清楚，想办法把消息传给宁忠军。”
宁忠军那个小老头和自己目的一样，把消息给他，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