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仙侠修真>永恒 > 7 你主人没教过你礼仪吗?不分场合发情的宠物只能待在笼子里。
    清晨醒来时埃迪发现自己的手指仍然插在下体,指尖因为在黏答答的骚水里泡了一夜而发白。他有些懵,看着自己滴着水的手指,下意识含在嘴里。蜷着床上像是口交一样拿舌头舔弄着,小腹和女穴几乎能感觉到阵阵抽动的肌肉。诉说着他饥渴难耐的事实。

    理智还没从睡眠的迷蒙中清醒,身体却已经渴求的发疯。他小声地抽泣着勉强为自己提供些快慰。

    他需要拉希德的精液解痒,如同需要水来解渴。这是不正常的,埃迪迷迷糊糊地想,一开始一周仅仅需要一次拉希德的精液,而现在,他实际上昨天上午才被射了一肚子,怎么会这么快又一次渴求起来。

    不知不觉,他变得愈发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距离早上活动开始时间并不充裕了,埃迪靠着最后的理智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在洗澡时没忍住用花洒玩弄起了自己。他用双腿夹着花洒头,感受着水流冲击他的穴口与花核,仰着脖子呻吟着,腿软到几乎摔倒。

    这不正常。等到大脑从欲望中抽身一点时,埃迪想到。再这样下去他能否坚持地住维持正常生活?他有些忧虑地穿好衣服,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看着镜子里这张因为欲求不满而有些憔悴的脸。

    埃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完了。

    公司雇来的车在楼下等侯,埃迪和司机打了个招呼。他坐在后排,发现昨天夜里伊恩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和短信,而自己只回了一个简短的:“我没事”。埃迪想了想,给伊恩打了个电话。伊恩声音迷迷糊糊地,似乎还没睡醒:“蛋仔?”埃迪解释自己昨晚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跑了。他漏洞百出的解释完全没有让只有六岁心智的伊恩起疑。伊恩只是有些担忧地希望埃迪照顾好自己。

    身体变得越来越贪恋拉希德的精液,埃迪有些担忧自己能否正常的撑过整场活动。而不是像上次一样活动行至一半,因为发骚跑到厕所里用手指把自己操了一顿,回到活动现场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有了前车之鉴,埃迪犹豫了一下,就给拉希德发了短信。主人不允许他直接打电话,只能发短信,拉希德会视情况和心情决定是否理会。据拉希德讲这是礼貌,埃迪知道这只是拉希德大多数时候都不想理会埃迪的借口罢了。

    但是昨天埃迪六神无主之下给拉希德拨了电话,拉希德并没有惩罚他,而是立刻赶来为埃迪收拾烂摊子。这让原本只想着自己捱过发情波涛的埃迪又在心里升起了些微薄的希望。

    他咬着手指拿不定主意,皱着脸像个没安全感的小孩。

    “老板,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了埃迪的纠结思绪。看着周围聚拢着的粉丝和架着长枪短炮的新闻记者们,埃迪深吸一口气,将思绪压在心里,最后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形象,挂着一个灿烂的笑脸走下车。

    参加活动的剧组远不止他们一个,电视台作为主办方,邀请今年有产出的剧组参加宣传活动。作为近期爆火的新人,埃迪自然受到了热烈欢迎。看着围在外面的粉丝喊着他的名字,埃迪兴冲冲地跑过去签名。

    埃迪眉眼锋利,唇生的薄,不笑的时候嘴角向下撇,看起来并不太面善。加上他年纪不大,个子也不高,脸还有点肉,抿着唇很像是个叛逆的倔小孩。但偏偏埃迪爱笑,低着头一边签名,还咧着嘴笑。绿眼睛里一片翡色,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直到经纪人周姐看到埃迪跟粉丝签名合照完全停不下来,才赶紧跑来把人拉走了。“马上马上,最后一张照片。”埃迪嘴里告饶,高高举起手机来了个大合照,“茄子!”咧着嘴像是玩嗨的小孩,气氛好极了,粉丝或者纯属来凑热闹的路人都跟着他喊了茄子。

    “我会把合照发ins的!”埃迪挥挥手道别,“大家记得关注我。”

    周姐看着他明显乐开花的傻样子,立刻想起了自己同样年纪的侄子。心里一软,认真告诫:“这才哪跟哪啊?我们好好加油,以后肯定会更好。”

    埃迪乐滋滋地点了点头,听着周姐安排一会的流程和事宜。流程很简单,毕竟这不是他们的专场,先是集体走红毯,做一个剧组集体采访。之后则是主演接受单独采访。埃迪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人明明还在活动现场,思绪又跑到了别处。昨晚从伊恩那里跑出来之后完全没跟拉希德联系过,拉希德会不会因为埃迪的失礼更加轻视埃迪?明明他们花功夫准备了那个小惊喜——不仅跑回密西西比大海捞针寻找一家蛋糕店,还买了埃迪新出的电影的碟片。

    周姐正交代着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孩——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她这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眼里也不过是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孩罢了——却见埃迪突然眉毛一蹙,打断了她的话:“周姐,电影的DVD应该还没出吧?”

    “没啊。至少在等两三个月吧。”理论上一部电影发行碟片,至少要等到在影院下线之后。也就是基本首映三四个月之后,但是埃迪的新片才播了一周多,伊恩从哪搞来的碟片?

    埃迪将疑惑压在心里,随口应付了下经纪人疑惑地追问。周姐也没在意只是拉着埃迪赶紧进会场。之后的一切流程像是赶鸭子上架,埃迪才跟导演和其他演员打了招呼,记者就搬着笨重的摄影机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