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宁卿当然不理她,回家的时候她默默想,该不会的吧。昨晚还说到了贤者时间,更何况他这种冷静自持的样,让他把持不住?难。
自己先否定过后,又忍不住想,沈逾安会有什么反应。
晚上睡前,宁卿和他说白天去商场逛街的事,沈逾安在那头听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她问他今天都做什么了。
沈逾安住在邬征飞家,那货大晚上被女的叫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四周安安静静的,视线凝聚在屏幕里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没做什么,跟他们打了会牌。”
“赢了输了?”她最后一问。
沈逾安往后靠了靠,懒散着骨架,勾唇:“你男人会输?”
“你男人”三个字狠狠取悦到她,宁卿翘起嘴角:“对了,明天我自己去年会现场吗?”
沈逾安探身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在手里点火松开再点火松开,漫不经心地把玩:“地址发我,去接你。”
“唉还是算了,”她隐隐蹙眉:“我妈见到你肯定要问一堆。”
他动作微顿,目光冷淡地瞥向手机屏幕:“怎么,觉得我拿不出手?”
宁卿解释:“怎么会,长你这样还拿不出手,谁拿得出手。我是觉得明天要去年会,见家长的事还是下次吧,省得我妈扯起来没完没了,耽误时间。”
他一哂:“随你吧。”
宁卿趴在床上拄着下巴,“明天我让家里司机送我去,你到时候记得出来接我。”
“嗯。”
“那我先睡喽。”
“晚安。”
“不要晚安要亲亲。”
他一笑,“行,亲亲。”
安飞的年会设定在北城某五星酒店,这家酒店接待过不少公司的宴会场地,各方面工作都很妥帖到位。
年会宴席上觥筹交错,酒店侍者捧着托盘在人群中来去自如地穿梭。偶遇到客人抬手,便微弓着腰将托盘轻举过去。
此时酒店休息区,沙发长椅上,黑色西装的男人吸引了不少姑娘们的注意。
邬征飞从外面接人出来碰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三三两两的公司妹子们聚在一块对着同个方向犯花痴,目光带着打量和探究频频望向沙发上的男人。他隐约听见几句,“这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长得好帅是公司新招的吗”、“会不会是哪个客户呀应该不会是家属来的吧”。
再循着目光一看,是沈逾安。那他就见怪不怪了,沈逾安这货到哪都这样,大学的时候能比现在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