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干脆地按下了挂断,然后将号码拉黑,把手机揣回兜里。

    重重喘了一口气,容时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本来以为过去了,眼泪也流尽了,心里应该也放下了,但是重新提起,还是那么痛苦,感觉心里像撕裂开来一样,脑袋也好痛,像被小锤子一下一下锤一样的钝痛。

    容时很想吐,但没吃晚饭,什么也吐不出来,迷迷糊糊站起身,身体冰冷僵硬,容时缩在衣服里,脚步有些不稳往外走。

    走出公园的时候,容时感觉自己一阵冷一阵热,脚步也一阵虚浮,有点站都站不稳,容时想伸手招辆出租车回家,但是感觉胳膊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头重脚轻,人也摇摇晃晃的。

    这时一双手及时伸过来扶住了容时。

    容时抬头看去,原来是苏越啊,容时笑了笑。

    “容时你怎么样?快,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刚好左邵停了辆车在路边,苏越扶着容时上了车。

    车上的暖气很足,容时感觉身体在逐渐回暖,意识也清醒了点,连忙拦住苏越,“别,我没事,我不用去医院,只是累着了外加刚才被冷风吹了,有些昏而已,麻烦送我回家,我回家睡一觉就行。”

    苏越见容时执意要回家,而且眼眶红肿,情绪不是很好,摸了摸额头,确实没有发烧,只好让左邵往容时家里开。

    容时租的家在小巷子里,车根本进不去,容时也不好意思让两人上楼去,一是太破烂,二是实在位置小。

    好在苏越和左邵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仔细叮嘱了容时几句,看着容时上了楼,在窗户那儿给他们俩打了招呼才走。

    容时自己去卫生间洗了热水澡,灌下一杯热水后,才感觉活了过来,又自己给自己做了饭,吃饱喝足,容时赶紧上床睡了,上完班又狠狠哭了一场,身心俱疲,实在是好累啊。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睡过了早午饭,容时起床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没有发烧,就是还是有点困,不过可不能继续睡下去了,该起床上班了。

    到了酒吧,遇到苏越,毫不怀疑被好好关心了一番,容时心里暖暖的,笑着说道:“你看我睡了一觉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