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和众人：？？？
这是傻子吗？
唐乐山的话，让现场鸦雀无声，女修甚至怀疑自己听错，反问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唐乐山放慢了语速，重复道，“我不想去凌云宗，可以跟别人交换吗？”
邢涟抽的是个叫“自在阁”的门派，他都追着邢涟到这儿了，不可能放着邢涟不管，自己去凌云宗奔前程。
他说得如此随意，以至于邢涟也愣了，抬眸看向唐乐山的侧脸。
这人到底是傻还是疯？自己的前途都能儿戏？
自在阁是邢涟上辈子抽到过的，只是个比较边缘的炼丹系小门派，跟凌云宗不可同日而语。
“你……”邢涟刚要出声，想让唐乐山清醒一点。可女修却点点头，疑惑地说了句“可以”。
紧接着，唐乐山高声问道：“你们谁抽到自在阁？愿不愿意跟我换？”
“别……”邢涟再次试图阻止。
这时，人群中举起了一个颤巍巍的胳膊。唐乐山不顾邢涟的阻拦，直接走向那胳膊：“你抽到了自在阁？跟我换行不行？”
对方是个瘦巴巴的小姑娘，宽大的粗布衣服用麻绳绑在身上，脸上也脏兮兮的，个子只到唐乐山胳膊，一看也是未成年。
小姑娘仰头看着唐乐山，怯生生地点头。
唐乐山喜上眉梢，换了竹签，回到邢涟身边。
“行了，”他乐呵呵地跟邢涟说，“这下咱俩还能一起。”
邢涟：“……”
不想说话，怕傻子传染。
结果已定，邢涟不想跟唐乐山说话了，其他人也都神色各异，时不时投来目光。
唐乐山并不在乎，坦然地接受打量，还跟邢涟闲聊：“这自在阁也不知道能多自在，名字倒是不错，若是环境好，我们争取留下，随便修修算了……”
邢涟不搭理他，他也自顾自继续叭叭一堆，饮食起居都让他惦记了一遍。
正说到第二次试炼考什么时，有个人走到唐乐山面前。
“恕在下直言，道友这是在暴殄天物，浪费自己的天赋和气运。”
唐乐山正说得热闹，被人莫名其妙地针对，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