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萧景都看去,想听解释的还真就不止一个。

    “我,我是听说了公主不适,所以赶过来看看。”

    “孤男寡女的,你都不避嫌么?”苏纯厚也发声,可是这样的发声带着两个意思,第一种是字面上的意思,第二种则是维护这杜海棠了。

    这种维护是在感知了迸发危险的情况下,下意识的一种行为,也说明了在感知危险降临的时候,首先维护的是自己这一方。

    只是他有这么一种想法绝对是无法接受,又一个公主在他的府里要抬出去,他敢说这次陛下绝对轻饶不了他。

    瘫痪性的想法导致他的愤怒,甚至直接换成了粗暴的行为,对门外的家奴说道:“先把他给我绑起来。”

    “三叔真的不是我做的,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苏纯厚头痛的扶着额头,“再把这孽障的父母换来。”

    苏杨被两个壮汉五花大绑的推搡着,无论在说什么苏纯厚也不听了,直接吩咐关在了柴房。

    苏杨挣扎着,“让我再看她一眼。”

    这一眼似乎是临终之言,没有人在和他争夺什么,可萧景不说话的用眼睛和他会师,根本就不允许他过来。

    苏妤没想到这个家伙能够赶过来,如今抱着她,她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原因自然是心里所想的那个,无非是更关心身体。

    “公主,我是冤枉的,我一定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洗刷。”

    苏杨走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只是这个时候明白对方装死的意义,无非是要将事情勾引到最大化,让任何人保护不了眼前的杜海棠,无论是不是家族的利益,都能让苏纯厚抛出这个人。

    苏杨这个感知也是刚刚理解过来的,虽然换取得有些肉疼,好在为时不晚。

    杜海棠一边有声的抹着眼泪,一边听着苏杨的话,哪里肯给这个人翻身的机会,是偷偷给人递了个眼色。

    她是面对着苏妤的,当一个默不作声的眼神飘出去的时候,目光看着的正是苏杨离去的地方。这么一个有深意的眼神代表着一定的含义,而收到信息的人马上出去。

    苏妤,嗯,根本就没有死的苏妤看了个真切,可是此时装作活死人的她也不能动弹。

    被送回来的没多久看到了这个人,苏妤当时也听到了杜海棠的话,看来找个替罪羊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可替罪羊还不清楚这个事情?苏妤就简单和他说了一下前因后果,震撼的苏杨当时连个话都说不出来。

    “婶娘怎么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害我?”

    苏妤无可奈何的道:“也许是你接触了我。”

    苏杨一听是这个问题,不由得干笑了两下,“这是附加之罪,何患无想法,接触公主成了她的眼中钉,还是我就是她的肉中刺。”

    苏妤看着悲伤的人,被从小看到大的人显然一时无法接受,以免他再被迫害,说道:“苏杨,我信任你,因为你与我能抛一颗心。可是杜海棠不会对你善罢甘休在你送来那一颗雪莲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她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一个在苏家侵权多年的毒瘤。”

    苏杨半信半疑不知该如何时,外边已经渐渐的传来了脚步声。不可置信的他一时反应过来,曾经那个看着柔柔弱弱的三婶娘,真的把他当成了替罪羊,而且还是奔着他的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