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纤最终并没有那样做,她想起了顾谨谣,想起那间店子就在桥对面。

    那时,想到她的另一个孩子可能就在不远处,白纤又看到了一点对生活的曙光,她就这麽活着吧,偶尔过来看看,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其实白纤当时主要是被那种悲伤的情绪给笼罩了,产生了冲动的想法。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得骂自己蠢。

    元馡还是个孩子,她不应该过於去计较。

    nV儿现在不懂得自己的苦心,等慢慢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白纤还记得,她失去意识之前缩在乡客居的大门边。

    那个时候她感觉很冷,门头上的灯光照下来,她感觉很舒服,暖yAnyAn的。

    她以为自己睡着了,没想到是晕过去了。

    是谁救了她?

    是谨谣吗!

    白纤的呼x1有些紧。

    她希望是她,就算她当自己是一个未见过的陌生人,她也希望是她。

    派出所小夥说:“一个小夥子,还是退伍军人,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五块钱医药费。他没有留名,还说这钱不用还。”

    原来不是她。

    白纤很失落,不过想到就算不是她也是店里的员工,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

    派出所的小夥问了一下白纤的情况,要不要叫家属过来服侍之类。

    白纤不需要了,她喝点水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小夥问了下医生,知道她没啥问题,也就走了。

    白纤的问题不大,她去办了出院手续,预交的五块钱还剩下一半。

    这五块钱肯定是要还回去的,就算对方不说,她也能打听到。

    白纤在医院外面的小巷子里吃了一碗素面,整个人就感觉活过来了,啥事都没有了。

    她在小店子里坐了会,等身T完全恢复就打算去乡客居还钱。

    反正今天早上的班也没法上了,不如将这件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