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件“礼物”祁柚的眼神默默落到了离床边最近的那扇的落地穿,明亮通透的玻璃上留来了她手掌撑过的手印。

    手印之下,可怜巴巴的黑色蕾丝被残暴地撕开,碎成了布条。

    她没想到,从帝都到马累的飞机上陈今安念叨了一路的神秘礼物,竟然是一套如此诱惑的情一趣内衣,薄薄的一层纱布,该露的地方全露了,不该露的位置也没什么遮挡。

    有了之前在“Tempt”的经验,她知道乔椹琰的床上功夫不错,竟没想到他还有重口味的一面。

    昨晚他从浴室将她抱到了床上,深入学习了一遍科学发展观之后,又折腾到了浴室。

    出来之后逼着她穿上这衣服,还站在扶着她的腰来到落地窗前……

    简直是斯文败类。

    也不知是他这次素的太久,还是对祁柚上次携衣潜逃做出还击,昨天一整晚,他根本没有给她睡觉的机会,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

    祁柚浑身像被车轮子碾压过般的酸痛,身体陷进床垫,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半天不想动弹。

    度什么蜜月下什么海!

    给她一张床她能在这儿躺到地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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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荒!!

    十分钟之后,浴室的水声停了,乔椹琰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出来,浴巾裹在腰际,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当事人祁柚别开眼去,对自己当初一时的见色起意招惹了他感到非常后悔。

    乔椹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看着床上没有半点反应的祁柚,轻哂了一声:“不起来吗?”

    祁柚轻飘飘地斜睨他一眼,嫌弃地目光仿佛在说:“狗男人你还好意思问,我为啥起不来你不知道吗?”

    可乔椹琰不知是真的没读懂还是故意视而不见,说:“小姑叫我们去餐厅吃饭,爷爷奶奶他们也在那边。”

    祁柚掀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声音嗡嗡的,“你瞧我这样还有力气吗?你自己去吧。”

    乔椹琰:“他们明天就要回国了。”

    “……”行吧。

    祁柚慢腾腾爬起来,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她用被子严严实实捂着自己,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帮自己拿衣服。

    “我要穿那条雾蓝色的露背连衣裙,内衣在黑色的行李箱里,记得要挑隐形bra,要肉色的,不然会透。”

    乔椹琰大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