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论是孙柏凌,还是周韵璟,或者是上官云儿,他们都不知道,正是因为孙柏凌此时的决定,改变了他们的一生,也改变了大周朝的命运。

    在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孙柏凌如愿的跟着周韵璟等人再次回到了相府,当程晓华走在最后进入相府的那一刻,薛子乔的眼珠子都快羡慕的掉下去了。只要一想起当日程晓华走出相府时候,薛子乔对程晓华的侮辱和嘲笑,薛子乔此刻就能感觉到后背发凉。要是薛子乔知道今日的程晓华已经和孙柏凌亲如兄弟,那他肯定会后悔死的。

    虽然现在整个大周朝名存实亡,上官凌峰的势力也在一步步的减退,但是对于上官凌峰这样曾经辉煌一时的丞相来说,薛子乔只是一个小人物,当薛子乔看到程晓华连同孙柏凌,并且和一个神秘身份的男子进入相府的那一瞬间,薛子乔就知道,程晓华这小子已经超过了他,不说别的,就现在程晓华的地位,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相府的家丁,而是孙柏凌身边的一名随从,而随着孙柏凌再次回到相府,薛子乔也感受到了自己那十分低微的地位,尤其是平日里受到管家的责骂,更是让此时的他感到一阵阵心酸与难过。

    虽然薛子乔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却能看清形势,尤其是现在程晓华再次风光的回到了相府,他又责骂能不做点墙头草该做的事情呢?

    “晓华,哥们就说你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你看不是吗?哥们我说对了。”薛子乔一脸谄媚的望着程晓华说道。

    “是吗?你这样说过吗?我怎么记不起来了?”程晓华厌恶的看了薛子乔一样,表情冷漠,语言冰冷的说道。

    对于薛子乔这样的人,不仅程晓华讨厌,就连孙柏凌也是十分的厌恶。在孙柏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之后,孙柏凌不满的回过头来望了望薛子乔,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别院。

    而程晓华作为孙柏凌此刻的随从,他也只好忍住紧紧发痒的嘴巴,随着孙柏凌一起进入了相府的正厅。

    在上官凌峰一番客套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就在正厅内议事,而是把男扮女装的周韵璟连同孙柏凌一起请进了一间特制的密室里面。

    “上官丞相,为何弄得这么神秘,难道我们是要研究什么机密不成?又或者说你在这里金屋藏娇?”才进入密室,孙柏凌就和上官凌峰开起了玩笑。

    本来还一脸严肃的上官凌峰,在听到孙柏凌的话后,大声爽朗的笑了起来,就连在一旁的周韵璟此时也是跟着不好意思的将头扭到一边偷偷乐了下。

    可以这么说,从孙柏凌走出相府的那一刻,上官凌峰的心思就从来都没有放松过,要不是今天孙柏凌的再次出现,他的笑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的,更何况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而看到上官凌峰这爽朗的笑容,周韵璟的心里也好受了许多,因为周韵璟清楚,身边的这一位两朝丞相,为大周贡献得太多,但是得到的却挺少。而且以周韵璟对上官凌峰的了解,平日里他的脸上出现笑容的几率是小的可怜,所以当孙柏凌的话把他们都逗乐的同时,周韵璟在心里也为孙柏凌胆大的玩笑感到有些兴奋和害怕。

    因为周韵璟从来都不敢想有人敢这样和上官凌峰说话,就算是现在权大势大的张玉辉、甚至是当今皇上周子中也不敢这么说,所以现在孙柏凌开这样的玩笑,不禁让周韵璟觉得即兴奋又好玩的同时,也对上官凌峰的态度感到害怕、不过现在的情况表明,孙柏凌的确是一个另类,这样的话不仅没有让上官凌峰发怒,更是难得的会心的大笑了起来,这是周韵璟怎么也想不到的。

    “臭小子,真有你的,什么都敢说,要是换做别人,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上官凌峰爽朗的笑着伸出了右手,一拳捶在了孙柏凌的胸口。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让周韵璟看着更觉得吃惊,她也怎么都想不出来,上官凌峰在孙柏凌的面前,竟然会这样放松,丝毫都没有半点见外,就如同对待自己家人一样,更何况现在有她在场也无所谓。

    “上官丞相,看来你今日的心情不错啊,看来我们的孙柏凌还是一个能让丞相开心的果子,真不错,看来孙柏凌这人的确是比较合你的胃口,看来我是该得和我哥说说,让他知道,你也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看到上官凌峰如此高兴,周韵璟毫不掩饰的说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上官凌峰连忙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公主可别这么说,要是皇上知道了今日的事,还不得说我是个来人疯,到时候我一世的英明可就毁在了你的手上。”

    孙柏凌在一旁听着,淡淡的笑了笑,确实今日上官凌峰这样的笑容,确实是很少见到,就算孙柏凌见过上官凌峰的笑容,那也是十分的虚伪,当然除了面对自个家人的时候除外。

    “柏凌,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怕我吃了你?”看到孙柏凌不再说话,上官凌峰饶有兴趣的望了望孙柏凌,疑惑的问道。

    在上官凌峰的心里,孙柏凌的话一直都是比较多的,而孙柏凌一旦这样闲暇下来,他的确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上官丞相,我不说话倒不是因为怕你吃了我,而是怕到时候公主说些影响你高大威武形象的话,那样的话可就不好了。”孙柏凌故意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笑着说道。

    上官凌峰现在可算是看出来了,虽然这一次孙柏凌回到了相府,但是却给上官凌峰的感觉是,孙柏凌没有往日的那种亲切感,虽然从言语和动作上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来,但是从一个微笑的细节,上官凌峰已经察觉出来,孙柏凌并不像刚和他到相府时亲密,反而是有了一些疏远。

    只是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什么,上官凌峰却一时想不明白。

    “柏凌,你叫我什么?我记得你之前在私人场合是叫我伯父的吧,而现在也没有外人,你又何必那么见外呢?”上官凌峰眼珠子一转,富有深意的望了望孙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