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不乖,把主人的话当耳旁风。”我直白的把他犯得错误指出,换来一个白眼。

    他当然是知道我指的是他偷工减料完成我命令的事情,然后强行用意志力忽略掉后穴的快感,颤抖着清冽的声音企图跟我讨价还价,或许是为了掩饰狼狈,故意用了吊儿郎当的语气。

    “喂,我又没嗯、这么干过,要不然……差不多就这样吧主人?”最后面那半句话语速极快,说完之后就又紧紧闭上了嘴,粗粗地吸了一口气来平复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然后勉强抬眼看着我。

    听听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习惯性地摸了两下腰上的鞭子。

    我当然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真顺着他了我以后的威严还在不在?到时候总给我来一句差不多差不多的,这场游戏我还怎么继续往下玩。

    烦躁。

    我颇为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似乎他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把这件事就此揭过的,例行问了那么一句可有可无的废话后,只是看了我两秒就又认命地低下头,舔了两下自己的嘴唇,这下才是真心的问出来的一样,“那你说怎么办?这东西一直开着我站都站不稳。”像是在探讨数学问题该怎么解决那样。

    确实不太能一直开着,他对这玩意儿的反应一直都挺大的。

    我盯着他想了一下,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但是这也不影响我下达命令,我问他——

    “你刚刚放了多少?”

    “三分之二。”他听见我的问题忍耐着脾气感受了一下,又沉声给出回答,虽然还是半哼着,但是目前已经完全没有刚才憋尿时的那种狼狈的感觉了。

    “哦——”我了然地拖长了音,在他的注视着深出手比了个三,然后又指了指他的小腹,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那也就是说,还有三分之一。”

    我走过去,下蹲,握住了那根在前列腺刺激下重新精神起来的东西,同时按压着他已经平了的小腹。

    “再来三次,你能把这里排干净的话,我就答应你揭过这茬。”

    我绕到他的屁眼后面,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分开他胡乱踢蹬的双腿,然后撬开紧紧闭合着的菊门胡乱把手捅了进去,“当然,是在这个东西开着的情况下。”

    退出来之前我顺便搅动了两下手指,提前帮我的小兄弟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湿软程度,甚至能听见几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换来人羞耻敏感地屈腰闪躲的动作。

    我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故意扣挖了两下敏感点之后从容地抽出来手指,还从紧闭的穴口里带出来几股厚重粘腻的肠液。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似乎游风的菊花不是一般的好用,虽然被道具刺激了一晚上,但是也只有穴口湿了一点,这点水大概连那薄薄的一层衣衫都打不透。

    在我连亵裤没允许他穿的情况下。

    这一点让我不禁满意地在心中狂点头。

    这口穴质量真不错,好会夹,我很喜欢,待会肯定吸得很紧*ˉ?ˉ*;

    他还没察觉到一会要被我操的悲惨命运,早就到达极限的只被摸用手指头插了一下屁眼就抖着鸡巴想射了,被反应过来的我飞速掐住根部,把只勉强冒出一点头的浓白精液死死锁在鼓起来的囊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