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的问题并没有掀起穆年任何的波澜。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他平静的问，不知所云。
宫羽知道那个妇人是谁，也知道他跟妇人的身份，可却依然让他亲眼看到刚才的画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他亲眼看见她要杀他的亲妈吗？
宫羽转头看向穆年，认真的道：“我想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
穆年沉默不语。
上一世，她就听说炎冥将军生平最恨的就是修炼地狱，励志愿用一生的时间来铲平修罗地狱，因此还辞去了第一军区将军之位，成立了之后闻名遐迩的第一佣兵团。
也许旁人不知道穆年为什么那么的恨修罗地狱，但宫羽却从阎罗的口中知道了原因。
因为，阎罗是穆年的亲妈。
而穆年，恨阎罗。
上一世，宫羽一直以为穆年恨阎罗，是因为阎罗背叛了丈夫，甩下了儿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可这一世，宫羽却觉得并非如此的简单。
突然，宫羽的想起穆年满身的伤疤，一个惊悚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不由偷眼看向穆年。
穆年感受到宫羽流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冰冷中带着温怒。
宫羽耸耸肩，无畏的道：“炎冥将军，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阎罗，你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可以吗？”
“不可以。”
穆年冷声回答，捡起地上的狙击枪，娴熟的拆卸，装入了袋中。
即便是宫羽不说，他也已经猜到了大概。
无非就是仇怨二字而已。
他虽然很好奇宫羽为什么会这么的恨阎罗，但既然宫羽不打算说，他即便是答应了宫羽的要求，宫羽说出的答案也未必就是真的。
宁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心宫羽这张嘴。
骗死人不偿命。
宫羽看着穆年冰冷的背影，不死心的撇撇嘴，死缠烂打的问道：“你身上那些伤都是阎罗打出来的吧？”
“……”穆年不语，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