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我好像也未曾游过湖。”
傅清秋无意间的一句话，立刻就勾起了沈白墨的好奇心：“先前想问你，但是又找不到好的时机，秋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傅清秋瞥了一眼已经疲惫地睡过去的边羽，一时间没开口。
“你就那么想知道？”
听到傅清秋的传音，沈白墨便也用神识同她在脑内交流起来。
“其实，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哪怕这件事会颠覆你的认知，击碎你的幻想？”
见沈白墨犹豫了，傅清秋便又继续开口：“有时候求知欲是好的，但有时候未必是件好事。
你总说不要让我把你当小孩子看，那你也应该学会判断，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知道得越少，对你来说越好。”
沈白墨终究还是妥协了：“既然秋秋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我不问便是了。
只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有那么一天，等我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承担后果了，秋秋能够将一切都告诉我。”
傅清秋拍拍他的脑袋：“这是自然。”
接下来一路无言，沈白墨到了城郊便先下了马车，司承玉同唐薇也顺势找了个不大远的客栈歇下，边羽独自一人秘密回了宫里。
沈白墨捧着傅清秋，先去先前的长街买足了绿豆糕，又购置了些炭火，顺道同余老打了个招呼，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小宅子。
只是沈白墨推开门，院子里却是一幅荒凉之景。
沈白墨手一松，绿豆糕便“啪”一声落到地上。
傅清秋察觉到异样，抬眼望他：“出事了。”
沈白墨有些木讷地点点头：“娘平日里最爱洁净，不可能不清理枯叶。”
“别着急，且去屋内瞧瞧，说不定茗茗只是有事，暂时离开一段时日罢了。”
傅清秋见他有些慌神，便想转移一番他的注意力。
可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况且她当初在茗茗身上是留了灵力的，除非有人比她的修为还要高上一层，否则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切断她对茗茗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