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傅奕行,绝非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既然说有事要谈,那肯定就是有重要的事情。

    谢长乐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好,在哪里?】

    对方回得很快,说在酒店金沙餐厅。

    谢长乐瞥了一眼时间,确实已经到了饭点了,他揉了揉空荡荡的胃,趿拉着拖鞋就出去了。

    酒店餐厅在九楼。

    谢长乐在侍者的指引下来到了金纱餐厅,一眼就找到了傅奕行,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

    傅奕行的面前放着一杯红酒,他办完了正事,将正式的西装换了下来,此时穿了一件深黑色的衬衫,捏着酒杯时,袖口镶嵌着的蓝宝石袖口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撇开其他不谈,傅奕行的长相确实过硬。他的眼窝深邃,轮廓分明,嘴唇的弧度有些锋利,一看就是专-制独断地性子。

    典型的上位者。

    谢长乐在打量傅奕行的同时,傅奕行也在打量着他。

    谢长乐最近变得很奇怪。

    结婚三年,他一向都是温柔的模样,半长的黑发垂下,遮住了所有的棱角,就像是一樽完美的木头美人,浑身都是不争不抢、温顺可人的气质。

    可现在的谢长乐截然不同。

    不知何时,他剪了头发,剩下的黑发凌乱,大概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还有一撮头发桀骜不驯地翘起。

    正好就是那一撮傅奕行不喜欢的染成墨绿色的头发。

    谢长乐感觉到了傅奕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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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摸了摸头顶,直截了当地问:“找我什么事?傅总。”

    傅奕行回过神来:“你喊我傅总?”

    谢长乐反问:“不然?”

    傅奕行回想谢长乐以前是怎么称呼他的。

    有时会喊他“奕行”,有时则会称呼他为“先生”,反正不是疏离又客气的“傅总”。

    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