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们当初怎么给妮儿姐找了个那样的人家啊??”

    怪不得凌清浅疑惑,凭沈忠村长的身份还有沈家的家风、家底;

    再加上妮儿模样也生得好,当初应该有很多人求娶才对。

    “都怪我啊!我当初看中了李大牛的踏实,就觉得妮儿跟了他,一定不会被亏待了去。

    不成想那个李大牛踏实了,他的娘不踏实,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见丈夫后悔得捶胸顿足,忠婶也揽责道:

    “也怪我,头一次嫁女儿没经验。当初以为只要男的好就行了,就像你叔,那么多年就没让我受过委屈!

    可直到妮儿嫁过去,我才明白,嫁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

    “我觉得你们对那老婆子还是太客气了,她就是看准了你们的软肋,才敢这么作。

    如果你们敢再硬气一点,说不定她还不敢这么拿捏妮儿姐。”

    “丫头啊,你说的婶儿都懂,可我们不敢赌啊!

    万一我们硬气了,她转头再把气撒到妮儿身上,妮儿可怎么活啊……”

    “敢撒到她身上,就带上小宝回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些事情说得容易做到难!

    带着小宝回来,且不说李家肯不肯,就是回来了,只怕她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啊。”

    戳脊梁骨算什么??

    反正她是不支持女人被婆家虐、待了,还一味隐忍、退让的。

    凌氏悄悄拉了拉女儿的衣袖,悄声道:

    “人家是劝和不劝离,你一个姑娘家的不懂夫妻之事,就别煽风点火了。”

    凌清浅:“……”就事论事倒成煽风点火了。

    对于劝和不劝离一说,凌清浅心里虽不以为然,但这必竟不是自己的事,便也就是笑笑不再掺和了。

    待沈忠夫妇离开,自妮儿到来之后,便不曾出现过的顾寒玦出来了。

    刚一出现他就凑近凌清浅,悄声道:

    “媳妇,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那样的委屈跟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