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尴尬,没有人能让我尴尬。

    万梓谦翻身上来,不带任何表情的再次躺下,只要恢复到原样,他就……还没有形成一个正确的思想观,万梓谦干呕了一下。

    头晕加上上头,怎么肥事。

    “你晕车?”赵昊诚问道。

    “没,”万梓谦刚回答完,肚里翻江倒海的,像绞肉架转动一样。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怎么会晕车呢?他踏马坐三蹦子绕地球两圈都没事的。穿书前他是在镇上上的小学和初中,而后去了市里,每每上学的时候他妈就会带上很多好吃的熟食,天还没有亮就让他坐上家里的三蹦子,打着那盏手电筒,送他上车。

    路太长了,他恍惚中似乎忘了颠簸的疼痛感,但是臀部不会忘记,因为——麻了。

    目送吧。

    晕车是不会晕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晕车。

    “吃糖,”赵昊诚递给了万梓谦一根阿尔卑斯,那种单调的味道,草莓味。明明都有双层螺旋上升状的棒棒糖,怎么还这么土。

    “我…”拒绝,这句话被万梓谦咽了回去,因为头好晕,行吧就吃一根,他看着赵昊诚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接过来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