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最新报道前段时间轰动一时的连环女性杀人案告破,凶手系本市警察邢某,据悉邢某在昨日晚向各大媒体自爆,坦言自己是本案凶手。公安部发言人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道歉,并保证一定会将此事追究到底,给受害人一个公道。”
记者正在说着,人群中忽然有人喊:“有人来了。”
所有人都一窝蜂的赶去邢晔身边,闪光灯啪啪一直曝个不停,让人睁不开眼。
事已至此,邢晔是连环杀手已经被板上钉钉。
钟晚看着电视上播的一切,瞠目结舌,嘴里一直念叨:“不可能,不可能。”
坐在沙发上的King关掉电视,朝她走来。
“万事皆有可能。”
此时钟晚没有反抗,脸上也没任何表情,反而异常冷静:“你究竟做了什么。”
King没有回答,只是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小瓶针剂。
钟晚皱眉,用口水试了试干裂的嘴唇,又换了一个问题:“今天又要注射什么。”
King同样没有回答,手里针管的针剂已经抽满。他拿着针管走到桌边,放起了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
顿时跌宕起伏,五彩斑斓的曲调在这个狭小没有昼夜的房间一直回荡。
“好听吗,这就是我的梦想,哪怕燃烧所有的生命。”
他面带微笑拿着针头越走越近。
钟晚控制不住的想要后退,这个人已经疯了,却已退无可退,还是被一把抓住手腕。
现在她的手背已经青青紫紫全是针孔,肿的像一块发糕,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乖,听话。”
“等等。”
听到话的King停止扎针,看她究竟还要说什么。
只是在这之前,她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告诉我为什么,邢晔根本不是凶手,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自己承认。”
King收起针头,冷冰冰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做任何事都需要代价,他想要救你,我只不过提供一个方案。”
他的手指划过钟晚的脸颊,描摹着她的轮廓,真是一个上好的艺术品,可惜与自己无缘。
冰凉的手指像滑腻的蛇一样游走在她的皮肤上,钟晚厌恶的侧脸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