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鹍却忽然发起火来,碗大的拳头锤向地面:“我就是愿意!”

    李鹜在堂屋里叫了起来:“你再锤一下试试?!”

    李鹍又蔫了,缩着脖子不说话。

    沈珠曦原本吓了一跳,李鹜的存在给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她不再勉强李鹍说出原因,转而说道:“既然这样,以前的事我们就不提了。你能答应我,今后不再没有别人允许,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吗?”

    “……”

    “你如果答应,我就告诉你大哥,你已经改正了错误,晚上的烧鸡还是该分你一份。”

    “……雕儿改了。”李鹍嘟哝道。

    沈珠曦微笑道:“你现在叫李鹍了,以前那个雕儿的坏习惯,不可再带过来了。”

    她伸出手,试探地拍了拍他的肩,李鹍抬起无邪的双眼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抗拒。

    沈珠曦再接再厉,接着说:“那只簪子,你现在就去给随姑娘送去,并且向她道歉。我见随姑娘心直口快,应是爽朗之人,你若诚心道歉,她也不会记恨你的。”

    “大哥不准我起来……”他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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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大哥知道你是去道歉,自然就会让你起来。”沈珠曦说:“你去吧,我和你大哥在家等你,烧鸡也在桌上等你。”

    李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沈珠曦跟着站起。他看了眼堂屋里沉着脸不说话的李鹜,转身往门外走去。

    沈珠曦回到堂屋后,李鹜说:“他去哪儿了?”

    沈珠曦说:“他去向随姑娘还东西,并且道歉了。”

    李鹜脸色稍霁,扯开酒坛上的封布,单手举起就往嘴里倒去。他一口气喝了许多,脖子上的喉结跟着酒液上上下下,等他再放下酒坛时,坛子已明显轻了不少。

    他牛饮了许多,脸上却一点醉意也没有,沈珠曦又惊又畏地看着他。

    李鹊对他的豪饮见怪不怪,开口道:“大哥也别为二哥烦心了,他一向不着调,这些也不过是小麻烦,用不着发火。”

    “给我添麻烦倒没什么,我就怕他给惹不起的人添麻烦。”李鹜沉着脸说:“这鱼头镇也不知还能待上多久,如果去了外边他还这样,早晚有我保不了他的一天。”

    李鹊在桌前坐了下来,对他的话沉默不语。

    沈珠曦忍不住道:“为什么鱼头镇待不久了?”

    李鹜看她一眼,说:“没影儿的事。”

    事实上,尽管沈珠曦没有说烧鸡的事,李鹜也没有去拆那烧鸡的荷叶,直到李鹍气喘吁吁推门而入,他才假模假样地解开了荷叶包上的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