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如同隐形人般被晾在一边,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一对小“鸳鸯”,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就听见小粉团子细声细气地说:“温乔,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会呢。”温乔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目光绻缱,柔声道:“怎么又哭了呢,我这不是在你面前吗。”

    白婉儿笑中带泪:“我这是高兴。”

    一对壁人深情望着彼此,眼里情意缠绵,就差亲上去了。水儿咳嗽一声,道:“这儿还有个活人呢。”

    温乔环着白婉儿的手没有松开,看向水儿的眼神阴霾沉沉,上挑的眼角勾出丝丝寒意,水儿明白小粉团子的情郎是怎么想她的,淡淡一哂:“放心,你的小粉团子还是完璧之身,不过嘛过了今夜可就说不准了。”

    白婉儿听到这话,从温乔怀里扭过小脸,口气突转冷:“救我的人来了,你们不会得逞的!”

    昨天还一口一个姐姐呢,现在情郎来了就变成要咬人得小野猫了?小粉团子变脸可真快,水儿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你们能出的去再说吧。”

    她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把这小子赶出去!”

    白婉儿的小手紧纂温乔的袖摆,惊慌失色,她真恨小时候为什么不听母后的话学功夫,那样就可以保护温爱卿了,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两个大汉正步步逼近她们。

    温乔并不慌张,她淡定从容把一枚银锭子丢在桌上,:“进门便是客,今晚我包了她。”

    大汉看看水儿,征求意见。

    温乔道:“白花花的银子还不赚?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一个文弱书生跑了不成。”

    水儿想了想,拿走桌上的银两,沉声对大汉道:“看着他们。”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之中的二人,心头生出惋惜,清纯似水的小粉团子就要便宜了一个臭男人。

    “温乔,没想到你真的来找我了。”白婉儿和她面对面坐着,瓮声瓮气道。

    温乔用指尖抚去她眼角的泪珠,缓声道:“小哭包,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白婉儿拱拱鼻子,带着鼻音说道:“你又给朕取外号。”

    “那个叫水儿的还叫陛下粉团子呢,也没见你不高兴啊。”温乔的话里泛着酸味儿,估计自个也没听出来。

    “陛下也叫她姐姐呢,叫的也亲热。”她又补充了一句,话中酸味越发浓郁。

    白婉儿个小傻子,自是听不出来温爱卿话里的情绪变化,还据理力争道:“我那是寄人篱下,别无他法,我要是不讨好她,我还不知道在哪个房间里受辱呢!”

    温乔除了心疼陛下的遭遇,还有点怡然自乐,原来她不是自愿叫水儿为姐姐的。

    “温爱卿,你怎么扮成一个男子呀。”

    软声软气的,温乔听了忍不住上手捏她的粉腮:“当然是为了方便出行,好来找陛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