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采扬精力>灵异科幻>我爱日攻(NTR) > 3攻Y婚后被控制着清洗,被触手强制猥亵尿孔C入后X前列腺
    这个所有人都被催眠的这场婚礼大典就这么结束了,皇家御用的摄像机录下了所有人沉迷性欲的样子,画面里,辜承弼的白皙而结实有力的身体如同牵牛花一般缠绕在各个男人的身子上,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显得非常耀眼,他表情迷醉的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胯部,而在场的所有宾客们也都不客气,将自己所有的精液送给了这位新郎,当作祝福一般。

    到了这场淫乱婚礼的最后,摄像头拍摄的便是新郎着迷的舔着男人的胯下,将整根鸡巴吞入嘴中的样子,睫毛轻颤不已,整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清冷的气质完全被破坏了,就像一个盛开的玫瑰花,在男人的中间展现着自己的魅力。

    此时触手从辜承弼的背后探出,这场婚礼消耗了他不少的力量,但是收获很丰盛,现场所有人的精液都可以为他取用,此时他已经收集够了,整个透明的触手已经快变为实体的白色,急需将能量转化,于是他将在场的所有再次下了个精神暗示:婚礼已经结束,在场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正常的。便让他们自行回去了。至于辜承弼和池逸春,在触手的贴身控制下两人都回去了,池逸春就像失去了魂魄那样呆呆地在辜承弼旁边

    辜承弼勉强穿上了自己的新郎服,他被灌入的精液太多,形成了一个微微的小肚子,腹肌的界限都开始模糊,嘴边还有一丝残留的男人精液。后穴被肏的太过久,都已经没有办法好好走路,肚子里的残精随着自己的走动而微微溢出,使得黑色的裤子暗了一块。

    辜承弼和池逸春回到了他们两个的婚房,池逸春直接上床就睡了,触手一步步操控着辜承弼的身体,将浴室里的水全部放满,直到快溢出后才将水给关住,辜承弼脱掉了衣服,他意识不清醒的将自己的身体沉入水中,他被催眠的想着仅仅是普通的洗个澡,他按着沐浴露在身上打起泡沫之后,另外一只手就被控制着往自己的后穴里去,他的手指艰难的插进去,辜承弼整个人都颤抖着身体,这异样的触感,火热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而自己又可以感受到手指在被肏的敏感的内壁里摩擦着。

    他进一步又深入了另外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配合着,将后穴撑大,里面的精液只是微微出来了一些,白浊的精液在水底下散开,然而他的腹部依旧是保持了微微鼓起的状态,很明显,他今天被在场的所有男人恶意射到了身体最深处,男人们的浓精残留在最里面,让他不舒服。

    于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够站起身子,将自己的一条腿抬起,然后回头看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动作能不能够将里面的精液导出。

    辜承弼咬了咬唇,只因在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太过诱人,金色的头发打湿成为缕状在背后,屁股上是非常明显的红手印,同时自己的腰上也是男人用手握出来的印子,在镜子照不到的胸前也是一片狼藉,自己的胸都被人给吸的青肿,可怜细细的乳尖都微微垂了下来。

    他咬着牙,低下身子,将手指用力的全数插入,修长的指节全部没入,辜承弼并不了解自己的后穴构造,只是凭借着本能而乱插,不经意间,他就摸索到了一个微微的凸起,立刻浑身颤抖的差点跪下,前面勃起的肉棒也微微颤抖,几乎要射出来,他忍着高潮的余韵,将自己的手指更往里深入,几乎将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全数深入,几次扣挖之后,感受到那浓精的存在,他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小腹一挤,就将里面的浓精挤出,顺着双腿滑下。

    在身后的触手此时狡猾的流出,他身体里的精液太多,已经变成了白色的透明物体,而他的光溜溜的皮肤表面在池逸春的身体上摩擦着,引起辜承弼的一阵快感,触手调皮的伸出一根细长细长的分身,调皮的圈住了辜承弼的肉棒,这个可怜的肉具在婚礼上不断地尽情释放,没有得到解决的机会,拢拉在腿间。

    触手卷了个弯,将整个阳具都包裹起来,又在里面微微探出,将自己的一部分刺入尿孔。

    “额唔~”辜承弼浑身颤栗,不由得跪了下来,他的尿孔又酸又痛,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快感,引发头脑内的高潮。

    触手还在不停的探索者,裹在外面的部分对着柱身随意挤压,却把尿孔堵住不让射出,把辜承弼胯下的这跟肉棒都憋得变得有些青紫。

    而就在他得后穴,这时候另外一略显粗长得触手也探了进去,随后熟门熟路的找到前列腺,对着那一块地方轻轻按摩了下来,辜承弼的脑袋此时就像烟花爆炸一般,平时冷静的脑袋里此时满是身体上的肉欲,他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水,胯下的脑袋几次抖动之后,精液就直接射在了触手内部。

    触手见好就收,他从辜承弼的身体里退出。

    此时的辜承弼两腿发软,他不由自主地会想起前列腺获得快感地那一刹那,令他着迷不已,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想让他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另外一个冷静的声音冷静的劝说,最后辜承弼只感受到了自己的脑袋头很晕,在穿上外套之后,就躺在池逸春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直到将近中午,辜承弼才头疼欲裂的醒过来,对于一个体能非常高的人,他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晕过,他扶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好像是发生了而特别热情的庆祝仪式,自己被迫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最后自己好像是在池逸春的搀扶下才回到了两人的卧室。他想要再回忆起昨天的更多细节,却发现根本回忆不起一分内容,就像有一个白罩子罩住了自己的记忆一般。

    这时候,门从外面推开,是池逸春,他打开了门,见到辜承弼醒过来了,便笑弯了眼睛:“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够喝酒,我可是很早清醒了,叫了你半天也不起来,只好自己先出去吃饭了。”

    随后侍从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将辜承弼的餐具摆好。

    辜承弼拿起了餐具,准备开始吃饭,池逸春就在他的面前,欣赏着美人吃饭的样子。

    和平常在军队里做事情的辜承弼不一样,现在的辜承弼穿着家居服,虽然还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模样,但是眉眼都可以感觉的到温柔了很多。

    池逸春这时候抛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话题:“老公~。”

    “嗯?怎么了。”

    “你还记得之前和我说你是从战场上捡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