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身形一晃,如遭雷击。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

    回过神来,想要追问,却只能看见男人走远的背影,渐渐没入夜色深处。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恐慌攥住林老的心脏。

    ……

    沈婠被权捍霆抱着回了东篱山庄,邹先生已在地下诊疗室待命。

    “只是一点擦伤,涂药就好了……”

    呃!

    在男人渐趋冷沉的注视下,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再不可闻。

    “哟!这么快……”邹先生迎上前,指了指一旁的单人床,“放这儿,我先把个脉。”

    权捍霆照做。

    沈婠坐在床边,手伸过去。

    邹先生一番细诊,表情严肃,权捍霆一颗心也跟着高高提起。

    良久,方才点了点头,流露几分轻松之色:“内脏没什么大问题,外伤伤哪儿了?”

    沈婠:“……手臂。”

    “还有呢?”

    “后背有点疼。”

    手臂是跳窗的时候被刮伤,需要清洗消毒;后背是滚地被硬物硌到,有些淤青,得拿药油用力推开,不然第二天会肿。

    清洗消毒,然后药敷,邹先生倒是可以,只不过推拿在后背,得裸着才行,这就有点不合适了。

    其实,对医者来说,并无男女之别,都是病人。

    邹先生反正无所谓,却不能不顾忌一旁虎视眈眈的大醋缸子。

    权捍霆:“我来。”

    “行,就按你平时常用的两种手法,每十分钟换着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