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泽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手术室里已经开始了手术,君以泽冲到手术室门前只有冷凝在门口等待。

    偌大的走廊里,出了冷凝,没有一个人影,通红的手术室门灯显得格外刺眼,君以泽一眼便看出了这家郊区医院的情况,这样的医疗情况,真的能救好自己的弟弟吗?不由得,君以泽担心起来。

    “怎么样?以皓怎么样?”

    君以泽走上前询问冷凝。

    “呜呜~你来了,以皓他情况不是太好,生命特征非常微弱,进手术室前还是医生让我刺激他才让他有些反应,怎么办啊,以皓会不会。。。。。”

    冷凝看到君以泽冲进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向君以泽哭诉着。

    “不会,以皓一定会没事的,只是这家医院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去市里大医院呢?”

    君以泽询问冷凝问什么不带着以皓去市里大医院。

    “医生说,转院很可能来不及,以皓的身体怕是撑不到。所以我才签了字,同意医生在这里做手术,我是不是不应该签字啊,我应该等你过来啊,以皓如果再大医院肯定能没事的!呜呜~都怪我。”

    冷凝回答君以泽,只是心里也是同样的疑问,虽然医生解释过,但是还是怕这里耽误了君以皓,自责起来。

    “不会,怎么会呢,是我没有想周到,这里虽然比不了大医院,但是确实是以皓最需要的,如果是我我也会签字同意的,你做的没错,放心吧,以皓没事的。”

    君以泽像是安慰冷凝,同时也在自我安慰。

    “嗯,他一定会没事的,他答应我好多事都没有完成,他一定会没事的。”

    仿佛是哭累了,渐渐的冷凝冷静下来,坚定的说道。

    “总裁,你能给我讲讲以皓小时候的事情吗?”

    冷静下来的冷凝回复了以往的态度,眼前的不仅仅是君以皓的大哥,同样还是君氏的总裁,那个霸道冰冷的总裁,冷凝眼中的君以泽正是这样一个形象。

    “也好,小时候,以皓就是一个调皮鬼,他整日怕东跑西,上房下河的,没有一时安生的,胳膊上腿上整日都挂着彩,膝盖上更是新伤摞旧伤,我记得每天吃饭前我和妈妈要做的事就是满世界的喊以皓回去吃饭。”

    楞了一下,君以泽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嘴角甚至微微翘了起来。

    “啊,我还真想不到他以前是这样的,现在看不出来啊,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的?”

    说起一眼的君以皓,气氛仿佛没有那般压抑,冷凝起了兴趣,现在的君以皓和君以泽口中的君以皓完全就是两个人,一时起了好奇心,却没有发现君以泽的表情又沉寂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有一天,我和妈妈一如往常的去找以皓回家吃饭,喊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想到之前他也有这样的情况,但是自己都会回家,也就没有多想,可我们整整等了三个小时他都没回去,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和家人又一起去寻找。”

    君以泽回忆当时的情况,还是有些后怕,不由得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根烟。

    “后来呢,在哪找到的。”

    冷凝听得兴起,发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