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想要它有,它就得有,这事,就包在清风身上了。”陈清风一脸阴险又狗腿的说道。

    盛时安了然。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陈清风。

    陈清风这个主意不错。

    他这几日为矿场坍塌,堤坝溃堤之事忧心,根本无暇去对付盛时容。

    如今想来,这确实是个除掉盛时容的绝好机会。

    “那这事就交给陈大师去处理了,希望本太子能够听到陈大师的好消息。”盛时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陈清风见太子高兴,他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脸奸笑。

    后面几日,盛时安他们几支队伍重复着前一日的流程,给灾民发粥,去城外看退水情况。

    朝廷的赈灾粮和赈灾银到的时候,灾民们都欢呼雀跃。

    他们离重建家园的日子不远了。

    盛时安先是亲自安排了赈灾粮食的发放。

    因为城外的水还没完全褪去,灾后重建还要些时日,所以赈灾银只先发给了那些还有家的人。

    已经无家可归的人,他们的赈灾银数目更多,盛时安把他们安排到了后面发。

    反正现在大家都统一吃住在难民营里。

    那么多人挤在一起,身怀巨银反而不安全。

    连着天晴了几日,又粮食充足后,众人头顶的阴霾终于慢慢散去。

    这一日,盛时容带着陆若卿等人从别院去往西城。

    远远的,盛时容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长相平平,年约三十的术士。

    看到术士的瞬间,盛时容想起了梵九。

    原本过几日他就要被指婚给小九了,啊,不对,是小九就要被指婚给他了,结果中州出了这么大的事,选秀推迟了。

    也不知道小九在家中过的好不好,不知梵老夫人有没有再为难她。

    盛时容边想边走着,很快就与那术士擦肩而过。

    一股熟悉的香味飘入鼻间,盛时容先是一愣而后整个人呆住。